她心里已经有了计划，所以憋得住，可胡良就憋不住了。

钱胜利连定金都交了，眼看着就要占走商铺，这怎么能忍？

“不行，我这就去工商局再问问，不能让他就这样侵权还逍遥法外！”

办事员一看是他，没好气地摆摆手。

“资料还没准备清楚，你回去等消息吧。”

一听就是敷衍的借口。

朱茯苓一股无名火涌上来，“还缺什么资料，你说。”

来这办事的谁不是客客气气的，这姑娘咋回事儿，哪儿来的权力质问？

办事员脸色立刻拉下来。

“我们的工作流程为什么跟向你交代？说没准备好就没准备好，回去等着吧。”

谁都看得出来，办事员就是不想碰这个投诉，压根就不想处理。

那能咋办？

要是在后世，还能向监管部门投诉，可在80年代，有人脉就好办事，没人脉寸步难行，压根没地方投诉。

难道只能这样干耗着？

“朱小姐，这下咋办？”

胡良抓着头发，急得嘴巴都起泡了。

偏偏这个时候，还传来另一个噩耗。

“你说什么？佳人时装全场5折？！”

连朱茯苓都变了脸色，直接往商业街的方向奔。

隔着大老远，听到喇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——

“佳人时装跳楼价，全场5折！看了不吃亏，买了不上当，通通都是5折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