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越眼睛一亮,拽着她的手不放。
“那咱们等天黑之后?就今晚?”
“你先把衣服给穿上,着凉了我可不管你。”
话题拐走了,没答应,但也没有反对。
那就是默认。
程越的嘴角咧到耳朵根,赶忙把衣服穿好之后就粘着她,生怕她跑了。
朱茯苓去倒水,他跟去。
朱茯苓要下楼买饭,他也要跟着。
寸步不离,跟连体婴似的。
陆放也跟着。
离开辉市之前,他保护朱茯苓的任务就还没结束,但凡她出门,都得跟着。
就是多了一个恨不得贴在她身上的程越,让他觉得自己亮得很多余。
电灯泡的那种亮。
他自觉落后两步,吃东西的时候,也自觉坐旁边一桌。
对此,朱茯苓很头疼。
“陆哥,这儿还有位置。”
陆放拿起搪瓷碗,一抬头,对上程越的视线。
凉飕飕的。
拿起的搪瓷碗,又默默放下了。
“我坐这儿就行,一个人坐一桌,宽敞。”
主要是某人神经紧绷着,但凡有异性靠近他媳妇,他就跟领地被入侵似的,浑身汗毛都竖起来,眼神还跟刀子似的,谁敢靠近啊?
再说两人黏糊的气场,根本没有第三个人靠近的余地,谁会自讨没趣凑上去啊?
反正陆放是不干这事的。
但这不代表,别人不想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