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烟自己跟老男人不清不楚，还有脸说别人不清白？

“就你清清白白！”

朱茯苓气笑了。

要是柳如烟没跳出来，她还真不屑跟这女人理论。

“成天往别人丈夫身边凑，还要有妇之夫给你当什么是守护骑士，你可真清白！”

“你不要血口喷人！再说这是两码事，你不要转移话题！”

柳如烟咬牙。

她算是发现了，论伶牙俐齿，她根本不是朱茯苓的对手。

朱茯苓可不吃她阴阳怪气那套，从来都是一针见血，精准戳人痛处。

跟朱茯苓争辩，能把人给气死。

她就把目标转向程越，“朱茯苓做事不讲后果，让大家处境这么危险，你要纵容她吗？招待所里这么多人，大家都是无辜的，而且还有于教授在，她不顾于教授的安危，你也不顾吗？”

程越不可能丢下朱茯苓。

朱茯苓要护着陈雪涵，他会无条件支持，并且留在她身边，绝不让她单独面对危险。

至于其他人，他没打算拉下水。

“全部的调研资料，还有论文提纲的草稿，全部都在这里了。”

满满一大袋子，直接塞到于教授怀里。

“于教授先走吧。”

他态度很明确，就是要跟朱茯苓统一战线，同甘共苦，但也不会拉无辜的人下水。

于教授脸都黑了。

他是跟朱茯苓不对付，也不赞成程越跟着朱茯苓胡闹，可不代表他要扔下程越，自己先跑掉。

程越跟他南下调研，要是出什么意外，他脸面往哪搁，回学校怎么交代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