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刘梅,张艳丽摇摇头,觉得唏嘘,也觉得她活该。
“她流产之后就怎么也怀不上了,跟陈科长是两天一小吵,三天一大吵,闹得凶的时候锅碗瓢盆往外扔,大家私底下都在悄悄打赌,赌他们什么时候离婚,因为不止一个人撞见陈科长在外头偷腥。”
“他妈也逢人就说刘梅是不下蛋的母鸡,说刘梅耽误陈家传宗接代,很乐意陈科长在外头找女人生儿子,说起来这事儿,跟你也有点关系。”
朱茯苓脸色一黑。
“这有我什么事?”
她跟家属院的人断绝往来已经是早800年前的事了,怎么还能扯到她头上?
“我也是听人说的,说陈科长还惦记你,好几次喝醉酒说醉话,一直在叫你名字,说你当初爱他爱得死去活来,是他不知道珍惜,现在后悔了,每天回家看到刘梅的黑脸就觉得晦气,说是刘梅拆散了他跟你。”
朱茯苓:“……”
真是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。
“我记得我明确拒绝过陈少荣,陈少荣是听不懂人话吗?”
“你是拒绝过,但是在陈科长嘴里,说的是程主任管你管太严,不让你跟他来往,不然你们早就在一块儿了。”
“放屁!”
朱茯苓气得飙脏话,“他想婚内出轨,以为别人跟他一样没素质?”
原主留下的孽债,没想到遗留到现在。
朱茯苓头痛欲裂,“嘴巴长在他身上,他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。”
别闹到她面前来膈应她就行,虽然现在这样,已经很膈应人了。
结果张艳丽还给她扔过来一颗炸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