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芩看完这个剧情内心有些麻木。
这样的本子见多了,她已经习惯了。
当初君忱求娶原主估计是为了联姻,将原主的父亲彻底绑在一条船上。
细细想来,原主跟君忱私底下的来往原主父母并不是不知情,但大抵是默认的态度,所以墨将军其实也早有谋逆之心。
当年先帝登基的时候,君忱还是个小娃娃,当然没有一争之力。
后来君忱又在战场上伤了腿,落得残疾的下场,皇帝怎么能是个残废呢?
所以他又痛失第二次机会。
但他并没有放弃,而是再接再厉,终于熬死了三任皇帝成功上位。
不过当朝皇帝还未到弱冠之年,怎么就挂了?
原主当时心情抑郁,躲在后院,并不了解前朝之事,据保守估计,皇帝是被君忱搞死的。
而原主莫名其妙生不出,八成也是被下了毒,包括后面伤心死了,可能也不是自然死亡。
排除君忱下毒的可能,那就只能是后宫嫔妃们了。
最大嫌疑人暂定梁语冰。
墨芩第二天醒得很早,倒不是别的原因,而是她生病了。
淋了那么长时间的雨,一碗姜茶怎么能够,至少得十碗……
果然,敛秋又端着一碗热乎的姜茶,朝着墨芩走过来。
“小姐,您昨晚上都咳了一晚上了,快喝些姜茶。”
墨芩闻着一股子姜味,内心抗拒。
这怕不是用老姜熬的,甚至连糖霜都没放。
反正她都打算要去外面看抓药治病了,这碗姜茶就算了,不受这个罪。
“小姐?”
敛秋端着托盘,见墨芩没伸手来接,心中划过一丝厌烦。
墨芩拒绝这碗姜茶,“我想不喝这个。”
敛秋却是不依,又将碗往前递了递。
“小姐,您别这么任性,念夏眼下不在,屋里屋外的事都需我来照看,若是您再病着,我哪里忙得过来?”
“念夏跟着您一块儿出去,怎么就……”只有您回来了,却丢下念夏?
后面的话敛秋没说出口。
这样大不敬的话,也就只能在心里想想,谁让小姐是主子,她只是奴婢。
墨芩没忍住又咳了两声。
“敛秋,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,这屋里有什么事非得你来看着?”
“我说了不喝就是不喝。”
若是方才只是有点不想喝,那现在就是坚决不喝了。
听听这埋怨的小语气,还有隐约带着命令的口吻,谁能忍受得了。
敛秋一愣,似乎没想到墨芩会这样说。
平日里,小姐性子软弱,何时说过这样的话?生个病还作起来了?
她将手里的姜茶往旁边的小桌子一放。
“那小姐想如何?就这么拖着?”
把病作严重了倒是小事,就是要连累她这些下人受罚。
真是的,她怎么就被分来伺候小姐,而不是少爷?说不定还能捞个妾室的身份。
墨芩冷笑一声,这丫鬟倒是比小姐脾气都大。
倒不说什么尊卑贵贱,就这态度实属让人接受无能。
墨芩掀开被子,去拿放在架子上的衣服。
“出去看大夫。”
敛秋见墨芩自己穿衣服也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,而是重复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