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一夜之间,赵桓允跟姜瑜的事就传得沸沸扬扬。
甚至,就连两人在药王殿避雨的事也被人津津乐道,说孤男寡女独处一室,也不知道避嫌。
很快,姜离便把从外面听来的消息说给正在吃午饭的姜行远听“芙蓉阁的说书先生在说三皇叔的事,竟然大言不惭地说三皇叔的心上人就是咱们家姑娘……”
姜行远吓了一跳。
忙让姜离把姜瑜从忠义侯府叫回来,一脸严肃地问起此事“你跟三皇叔到底怎么回事?”
赵桓允是皇叔。
怎么可能跟他女儿有什么,这传言怪吓人的!
姜瑜一脸茫然“什么怎么回事?”
“你告诉她!”姜行远给姜离递了个眼色,姜瑜忙把在芙蓉阁听来的消息说给姜瑜听“姑娘,芙蓉阁一向人多,现在外面都传三皇叔爱慕姑娘……”
姜行远示意姜离退下,盯着姜瑜看“你最近是不是跟三皇叔来往密切,你知道不知道他对你的心意!”
“父亲,不过是传言,您又何必当真!”姜瑜也被这些消息吓了一跳,“我跟三皇叔清清白白,并无私情!”
传言来得突然而又蹊跷。
她觉得并非这么简单,其中定有隐情。
“瑜娘,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,为父早就对官场失望了……”自从搬到新宅,姜行远就鲜少出门,把手下的人精简了许多,只留几个心腹在身边,每日也就是在练武场练武,然后养养花,喝茶抄经,偶尔出去听听戏,大有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架势,“所以为父并不希望你跟三皇叔有什么,也不希望你跟皇家的人有什么,为父想等春试过后,给你觅一门良婿,安安稳稳地过日子。”
“父亲所言甚是。”姜瑜心情复杂道,“女儿只希望父亲能照顾好自己,女儿的婚事,父亲不必操心,等过两年再说,祖母刚刚过世,怎么也得守上几年……”
姜行远倒是没想到这点,半晌才道“她不是你的亲祖母,你不必为她守着。”
“再怎么不亲,她也是姜家的人,也是祖父的继室,父亲的亲姨母!”姜瑜决定认真跟姜行远讨论一下守孝的问题,“咱们就算不必守三年,也得守个一年半载的,以尽心意。”
“可她生前都想害死咱们。”姜行远越说越生气。
“父亲,她是她,咱们是咱们。”姜瑜自然不会再生小秦氏的气,“咱们守孝,不是为她,而是做给活人看的,她无情,咱们不能无义,不是吗?”
姜行远一时语塞。
竟然忘记了他其实是想问姜瑜跟三皇叔的事。
姜瑜凝神听了听芙蓉阁那边的事,果然说书先生真的在讲三皇叔的生平,还时不时地提到了她,刚听了没几句就听见有人冲了进来,说他妖言惑众,理应送到大理寺问审。
接着,耳边一阵嘈杂。
芙蓉阁像是乱成了一锅粥。
姜瑜忙让柳姑姑去芙蓉阁打听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,半个时辰后,柳姑姑去而复返,对姜瑜道“姑娘,素娥说她也不知道,说是那个说书先生突然换了话题,她也感到震惊。”
“姑娘,这些人是不是趁着三皇叔不在京城,才敢这么说的?”阮妈妈也觉得奇怪,赵桓允对自家姑娘好她是知道的,只是这种事从未翻到明面上来,怎么会突然成了说书先生的谈料了呢?
“是什么人去抓的说书先生?”姜瑜问道。
“是巡防营的人!”柳姑姑忙道,“他们说有人去巡防营告状,他们才来的。”
“姑娘,咱们该怎么办?”阮妈妈也有些着急,她知道姜瑜无意赵桓允,这样的传言一出,怕是春试过后,再无人敢上门提亲了。
“还能怎么办?”姜瑜苦笑,“幕后之人是冲三皇叔去的,咱们无计可施。”
这种事越解释(本章未完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