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这一病,各方势力都蠢蠢欲动,索性就让他们都跳出来就是。”赵桓允淡淡道,“皇上的病反反复复也正常,就看他们要做什么了。”
“臣明白。”许太医应道。
待赵桓允走后,赵启才三步并做两步追上许太医“我父皇的病怎么样了?”
“回禀殿下,皇上无碍。”许太医不停地擦汗,一脸心虚的样子,“皇上很快就能康复如初,殿下安心侍疾就是。”
“许太医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?”赵启显然不相信他的话,轻咳道,“你别忘了,太医院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太医,即便你不说,别的太医一样能告诉本王的。”
刚才许太医跟赵桓允说话,他早就看到了。
若他父皇真的无碍,两人的表情不应该如此凝重,他又不是傻瓜。
“回禀殿下,皇上真的无碍……”许太医勉强笑道,“不过是小小的风寒而已。”
“哼,是不是风寒,我早晚会知道的。”赵启冷哼一声,大踏步进了寝殿。
许太医摇摇头,不紧不慢地回了太医院。
立刻有小太监凑过来,讪笑道“许大人,皇上的病如何了?”
“再有三五天就好了。”许太医瞧着他眼生,又问,“你是哪个宫里的?”
“小的是景王殿下的人,来太医院拿些药。”小太监一溜烟走了。
许太医越是解释顺庆帝的病无碍,宫里宫外就越是觉得皇上已经病重,甚至有人开始惶惶不安,暗中投靠新主,搞得一向不理世事的赵宣也觉得莫名其妙,因为近来有好几个朝臣跟他套近乎,还要请他喝酒。
一时间,朝堂波涛暗涌。
放眼望去,却是一片祥和,
赵宣便去找赵桓允诉苦。
赵桓允教导赵宣“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,你不管在不在京城,都永远摆脱不了明争暗斗的宿命,你好自为之。”
“谢三叔祖提醒,母后让我安心在父皇身边侍疾,我哪里都不去,看谁敢趁着父皇病了害我!”赵宣深坐在椅子上喝茶,“对了三叔祖,我在宫里怎么听说父皇的病,还跟您和姜二小姐有关呢?”
“怎么说?”赵桓允问他。
“他们说,父皇的病就是在您和姜二小姐测八字吉凶的时候得的,所以……”赵宣欲言又止,赵桓允严肃脸看他,“你身为皇子怎么能以讹传讹?你若是用心去钦天监打听一下,就不会来问我。”
赵宣讪讪笑“愿闻其详!”
“你自己去打听!”赵桓允欠了欠身子,不想跟他聊这个话题,“如今你二哥监国,你三哥协助,你要么也去帮帮他,要么就安心侍疾,不要再往我这边跑了。”
“晚了,因为即便我不往这边跑,他们也都把我和三府看成一伙的了。”赵宣无所谓地笑笑,“三叔祖,您不能不管我!”
“行了,别说这些没用的了。”赵桓允不动声色道,“你多关注一下宁太师那边的动静,省得连自己被谁算计了都不知道。”
“明白了!”赵宣起身就走。
王相令这才推门走进来“殿下,班路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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