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孟昭贪军饷的事满朝皆知,就连父皇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也就二哥非得抓住这件事情不放。”赵启冷哼道,“我这个好二哥忘了,一个将军只要能打胜仗就行,军饷什么的,只要不过分,都不重要。”
“二皇子耿直,凡事非白既黑,迟早会栽大跟头的。”唐冶对赵禹很是了解,压根不把他放在眼里,“他以为他带了几天巡防营,自己就制衡孟将军了,真是笑话,孟将军在西南多年,跟姜国公齐名,岂是轻易能拖下水的,西南跟西北不一样,西南要面对的不仅是燕国,还有凉国,而咱们真正的劲敌,正是凉国,所以姜国公可以回京养病,可孟昭不行。”
“本王知道了。”赵启会意,“你这就修书一封,让人送到西南去,然后再备一份厚礼送到孟将军府上。”
唐冶道是。
姜瑜听着听着就被人晃醒了,揉揉眼睛,阮妈妈正坐在床边看她“姑娘,三皇叔已经等了您半个时辰了,您该起了。”
窗外大片的阳光涌了进来,很是晃眼,姜瑜忙一骨碌爬起来问道“什么时辰了?”
“已经巳时末了。”阮妈妈知道姜瑜嗜睡,哭笑不得道,“姑娘,您还愣着做什么,赶紧更衣梳洗,三皇叔还在正厅等着您呢!”
这要是成了亲……
该如何是好!
“他来做什么?”姜瑜匆匆起身穿衣。
他明明知道她一个人在府上,还过来做什么?
阮妈妈摇摇头,无奈“三皇叔没说,您还是赶紧过去吧!”
赵桓允坐在正厅喝了两杯茶,正拿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,姜瑜颇为尴尬地上前屈膝行礼“不知殿下前来,让殿下久等了。”
赵桓允见她一身素衣,未施粉黛,却比之前还要清丽可人,笑意更盛“扰了你的好梦,倒是我的不是了。”
“昨晚我睡得晚了些……”姜瑜顿觉脸热,“让殿下见笑了。”
都快晌午了,她才起来。
的确是过分了。
“能睡是福。”赵桓允并不在意,“我要是能睡得这个时辰,做梦也会笑醒的。”
阮妈妈给两人端了两碗牛乳羹,笑道“姑娘刚起,还未用早膳,殿下也跟着喝一碗吧!”
“多谢。”赵桓允接了过来,喝了一口,赞道,“味道不错。”
阮妈妈眉眼弯弯地退下。
“殿下可是有事?”姜瑜问道。
赵桓允一口气喝完,掏出帕子擦了擦手,从容道“瑶光坊新开了一家西北酒楼,菜系很是新颖别致,便想过来带你过去尝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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