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扰乱了他的计划。
但他不忍心责备她,她不过是小姑娘罢了!
“好!”姜瑜应着,微微屈膝行礼。
赵桓允大踏步离去,瞬间消失在侧门处的小巷里,柳姑姑这才上前道“姑娘,殿下是不是不高兴了?”
“随他吧!”姜瑜不是个会揣摩男人心思的人,“不管他高兴还是不高兴,我该做的,还是会去做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屋。
阮妈妈在屏风后把两人的话听了个清楚,提醒姜瑜“姑娘,以后有什么事要跟殿下商量,奴婢听着,咱们好像打乱了他的计划。”
“可有些事情是不能商量的。”姜瑜并不在意赵桓允的态度,刚一凝神就听到了殷贵妃摔碎茶碗的声音“混账东西,他自己得罪了人,怎么还赖到了咱们裕王头上?大理寺的人倒是越发猖狂了,竟然敢去裕王府问话,想要造反吗?”
“母妃息怒,儿媳已经派人打听过了,殿下是去了大理寺,至今没有出来,所以儿媳才求到了母妃面前。”徐婳眼圈泛红,哽咽道,“那景王妃仗着自己是燕国公主,不但目中无人,还出言相讽……”
“有本事,你就去跟她吵!”殷贵妃最不喜女人哭,尤其是见徐婳明显慌了神,竟没有半分王妃的气势,心里就来气,“什么公主不公主的,她跟你是一样的,都是皇子妃,你怕她做什么?”
“儿媳不屑跟她吵……”徐婳擦了擦眼泪,“儿媳只担心殿下。”
“难得你有这份心。”殷贵妃语气一下子缓和下来,“罢了,你先回去,我这就去见皇上。”
徐婳道是。
赵禹和慕容嫣早就告到了御前。
两人早就平静了下来,面沉似水。
顺庆帝精神好了许多,坐在书房的椅子上随意翻看奏折,有些不耐烦道“或许是有人栽赃陷害,你们怎么就认定是裕王干的?”
赵禹看王延,王延暗骂大理寺卿吴渊是个老狐狸,遇到宫里的案子就让他出面,硬着头皮上前禀报道“回禀皇上,行刺的人都是死士,他们交代幕后东家就是裕王府。”
“胡说八道!”顺庆帝猛地推翻了一摞奏折,如山的奏折雪花般散落了一地,指着王延的鼻子骂道,“你们大理寺办案竟如此草率吗?那些死士是什么人?为了银子连命都可以不要的人能有几句实话,是不是他们要是供出是朕要行刺景王,你们大理寺就得到宫里来抓朕,你们真是越发会当差了!”
要是赵启担了这个罪名,以后谁来制衡赵禹?
再说了,赵禹这不好好地嘛,最多算有惊无险,他私下里训斥一下赵启就好,绝对不能当面承认。
“臣不敢!”王延慌忙跪下,“若是只有人证,臣等也不敢前往裕王府请裕王对证,而是他们当中有个刺客就是逃到裕王府才不见了的……”
“传赵启进宫!”顺庆帝一生气就猛烈地咳嗽,慌得田喜忙上前给他捶背,“皇上息怒,还是回床上躺着吧!”
顺庆帝咳了一气,有气无力地对赵禹和慕容嫣道“你们先退下,待裕王进宫,朕自会问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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