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两天前才把素娥送过去。
赵宜平这么快就知道了,也太奇怪了。
“是,是我告诉她的。”赵琰老老实实地承认。
“你这个糊涂东西!”宇文氏气得摔了茶碗。
“祖母,父亲,你们不要怪二哥了,要怪就怪我好了,是我央求二哥带我去的!”赵宜平大踏步走了进来,挨着赵琰跪下,“我们在路上看到有官兵,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我们只怕回府晚了,会被责罚,并不知道京城会出这么大的事……”
赵景允跟素娥的事,王延并不知晓,听得一愣一愣地,如今又见赵宜平说得有板有眼,也就信了,三府规矩多,郡主出门担心被罚,也在情理之中,想到这里,王延起身道:“老夫人,殿下,既然是府上世子和郡主,那下官自然不敢怪罪,告辞!”
待王延走后,宇文氏又问赵宜平:“是谁准许你出门的?”
赵宜平欲言又止。
赵景允很是恼火:“这很难回答吗?”
“琰哥儿,你说!”宇文氏又看赵琰,赵琰轻咳一声,“是,是三婶娘!”
“是她?”宇文氏顿感意外,不可思议地问赵宜平,“这么说也是她给你们开的门,她为什么要帮你们?”
“祖母,都是孙女的错,请您不要为难三婶娘。”赵宜平抬头看着赵景允,眼里腾地有了泪,“父亲,女儿好不容易知道了生母是谁,她却危在旦夕,女儿若不去看她,此生必定愧疚无比,只因听说三婶娘跟她有些交往,才去求了三婶娘,三婶娘虽然为难,还是帮了我,您若是要罚,就罚女儿,跟二哥和三婶娘无关。”
宇文氏低声对于姑姑道:“你去把姜氏叫过来。”
于姑姑领命。
“你的生母是府上的姨娘,而不是那个素娥!”赵景允怒不可彻道,“你敢瞒着我私自往外跑,简直是无法无天!”
“父亲,事到如今,您还要骗我吗?”赵宜平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顶撞赵景允,泣道,“她不过是个生意人,又不是见不得人的身份,我为什么不能见她……”
“来人,把世子和郡主带到祠堂,抄写家规一百遍,不得假借他人之手,抄不完不准吃饭睡觉!”赵景允拍着桌子道,“没有我的命令,谁都不能见他们!”
姜瑜听说赵琰和赵宜平被罚,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此事:“母亲,是儿媳把郡主送出去的,也是儿媳准许他们从梅园入府的,都是儿媳的错……”
赵景允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姜瑜,起身就走。
他真的不明白,赵桓允怎么会看上姜瑜……当年的赢太后才是真正的绝代风华!
“你还知道错了?”宇文氏见姜瑜面不改色,气不打一处来,“怎么说你也是他们的长辈,你不但不劝着,反而还助纣为虐地替他们开门,还被大理寺的人找上门来追着问,咱们三府还从未如此丢人过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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