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灵竹的出现，熊猫的态度瞬间改变，那扭来扭去的身子跟之前的勇猛跟懒洋洋别提有多么的不同。

顾枫心底有着得意，马丹，饶是你皮糙肉厚又如何？还不是在食物面前乖乖做了投降者。

刚这么想着，熊猫已经到了近前，虽然这家伙什么都没说，可眼神中的渴望已经很明显了。

顾枫露出和善的笑容：“道友，你想要吃吗？”

“嘎吱”

口中的竹笋被吃下，熊猫点了点头，甚至一点节操都没有的抱着顾枫大腿，蹭啊蹭的。

“....”

顾枫愣住，这就收买了？

龙灵撇撇嘴角：“这个族群就是这样没节操，我跟你说，这还算是比较在乎尊严的，熊猫一族曾有一位大妖，为了能在某座灵山使族群获得栖息之地，甘愿为人类奴仆千年，哪怕成为坐骑也没有怨言。”

“就为了吃？”

顾枫震惊，要知道大妖那是什么实力？在如今人类社会都可以横着走，甚至可以说是位列巅峰。

“是啊。”

龙灵点头：“而且在古时，大妖也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强，很多都要寄人篱下，这个人，便是你们人类。”

顾枫震惊。

现在人类能达到的巅峰，也就是顾枫所知的神门境强者，而古时人类可以更强？

这怎么可能！

“嘿，你小子还别不信。”

龙灵撇嘴：“你知道为什么很多大妖要么死的死，要么被封印在名山神水之下吗？”

“为什么……”

“就是因为你们人类，也就是季之一姓。”

龙灵叹息道：“在古时，季姓为天，如今的末法时代，也是因为季姓才造成。”

“千年之前的修炼讲究灵气，如先秦的练气士，而如今是元力，以前可没有异能，这都是残缺的修炼方式。”

龙灵侃侃而谈，发现顾枫那期待的神色，不由得很得意。

“那何时天地才能从末法时代走出？”顾枫询问。

“快了快了。”

龙灵语气恍惚，呢喃道：“天地就快要变了，也快要乱了，你要尽快强大起来，从古至今都是适者生存，我不希望你死在变乱之中。”

顾枫沉默下来，还想要再多问些什么，就听龙灵又道：“这些事情你知道就好，别多说也别多问。”

“嗯。”

顾枫沉下心，点点头。

今天还是龙灵第一次跟他讲述这么多以前的事情，末法时代居然不是天地所变，而是人类所造成。

唉。

千年之前究竟发生过什么？

……

顾枫很头疼，不过他的思绪很快就被拉扯回来，因为正有一直黑白分明的家伙正不断蹭着他的腿。

“给你。”

手中灵竹并不少，至少有几十根，年限都在一千年左右。

这是从哪顺来的顾枫也忘记了，真没想到这东西可以让一直躁狂中的妖兽安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