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在食堂用膳的时候,恰好与白真真坐在了一桌,崔文卿皱眉询问道:“真真,我们几人中,唯你与高能关系最熟,他可有告诉你为何这几日没来上课?”
“什么叫我跟他最熟!”白真真娇嗔一句,大是责怪崔文卿的用词不当,想了想开口言道,“高能平日里学习很是刻苦的,若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,断然不会缺课不来,这几天风寒露重,我想他应该是伤风感冒,卧病不起了吧。”
闻言,崔文卿这才为之释然,想了想叹息言道:“高能一个人前来洛阳,孤苦伶仃,无从可依,的确也挺可怜的,这样,待到放课之后,我们一起到他所住之处,看一下他如何?”
白真真欣然点头道:“那好吧,待会咱们同路而去,放课之后我在国子监门口等你。”
到得放课,崔文卿快步行至国子监门口,白真真已是在那里等候了。
白真真与司马薇向来关系极好,崔文卿本以为司马薇得知此事,也会一并前来的,然没想到却不见她的踪影,不由暗感奇怪,莫非那丫头爱管闲事的毛病已经改掉了?
如此行径,实在是不像司马薇的作风啊!
似乎看出了崔文卿的疑惑,白真真失笑道:“文卿兄莫非是在找薇薇?呵呵,她本来是要一并前去的,然听到你要同路而去,索性就不来了。”
闻言,崔文卿大是郁闷,摸着自己的鼻头言道:“怎么地,我最近没得罪薇薇吧,为何她却一直不理我,是什么道理?”
白真真捂嘴偷笑道:“你还说自己没得罪,那晚你可是把她气得不轻,要她就这么原谅你,自是不可能。”
崔文卿一听,连忙好奇问道:“什么那晚上?我如何得罪她呢?”
白真真白了她一眼道:“你这人平日里看起来满激灵的,没想到有时候也是个木鱼脑袋,想要我告诉你?成!请我吃东西!”
“靠,你这小吃货!”崔文卿在心里暗骂一声,脸上却堆笑道,“好,想吃什么白小姐尽管开口便是,一切管饱。”
白真真满意的点点头,拉着崔文卿一道买了糖葫芦、胡麦饼等等小吃之后,这才慢悠悠的言道:“前几日你不是与苏轼一道前去温柔坊么?最后还去了群芳阁内,你可知道当时薇薇一直跟着你,目睹了所有的过程,见到你崔公子左拥右抱风流不羁的模样,她当时就气得不轻。”
崔文卿一听恍然醒悟,却又大是郁闷的言道:“逛个青楼而已,多大的事情,薇薇跟着来也就算了,居然还如此计较,实在管得太宽了吧!”
“其实我也觉得她管得挺宽的!”白真真深有同感的轻轻颔首,用贝齿咬了一口糖葫芦之后,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,“不过啊,薇薇也说了,你乃是学生会的主席,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学生会的形象,若你这个主席在青楼内流连忘返,学生会其他的学子们又会怎么作想呢?”
一席话说得颇为有理,崔文卿轻轻点头,然转念一想,脑海中却又闪出了另一个想法:司马薇莫非是吃醋了吧?当时他可是把那个名为碧玉的青楼女子抱了又抱,也难怪乎司马薇会因此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