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的大伯就坐在一旁,抽着手里的旱烟,一句话也不说,仿佛与世隔绝,这里的事都和他没有关系一样。
江泱泱环顾四周,似乎江家一家人里还少了她名义上的表姐江彩霞。
缩在一旁的刘翠萍看见江泱泱的身影,眼睛里的光芒瞬间亮了起来,像是看见救星一样,扑过去嚎叫道:“我的侄女儿啊,你可算回来了,你再不回来,你大伯和大伯娘就要被这些天杀的给弄死了。”
刘翠萍尖细的嚎叫声考验着江泱泱的耳膜,此时——
为首凶神恶煞的男人指着刘翠萍说:“江婶子,你说什么呢!”
刘翠萍立刻缩成一团:“没……没什么……”
江泱泱不着痕迹的推开刘翠萍,觉得这个刘翠萍就是个欺软怕的女人。
她看了眼刚才那个开口说话的男人,从原主记忆里翻出来这人的信息。
正是原主被逼着嫁人的对象,也就是村东头的老光棍——张守财。
看这架势,来势汹汹,是上门来算账的。
江泱泱像是不解的问:“大伯娘,这些人来咱们家做什么?”
“还能做什么,当然是把你娶走啊。”
刘翠萍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,要不是这个赔钱货,自己又怎么会受这些气。
“娶我,可是我……”
江泱泱欲言又止,像是不好意思开口一样。
刘翠萍抓住她的手腕说:“泱泱,你可得嫁给老张,大伯娘可是收了聘礼的。”
她用眼神警告江泱泱,要是不答应,就立刻让她好看。
江泱泱看见她这眼神,嘴角上扬,嘲弄的笑容挂在嘴边:“大伯娘,你知道的,我和别人有了肌肤之亲,怎么能再随便嫁人呢。”
“谁说不能!谁说你们有了肌肤之亲!”
刘翠萍声音提高好几个分贝,格外刺耳。
有看不惯刘翠萍举动的村人开口说。
“我说翠萍啊,你这是想害人家守财呢,还是想让你家侄女背个荡妇的名声。”
“你乱说什么呢,我江家闺女清清白白的,怎么就荡妇了?”
刘翠萍一听,直接骂了回去。
对面的人也不是善茬,是村里出了名的长舌妇李寡妇,被刘翠萍这么一骂,立刻用更高的分贝声音骂了回去:“昨天你家泱泱可是被陆家小子救上来的,不仅亲了嘴,还看光了身子,你这是打着什么主意,让人家守财捡破鞋啊?”
陆云苍听见“破鞋”二字,如狼般锐利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悦。
江泱泱也皱了皱眉,虽然她不在意什么名声,可是也不容忍别人这么说自己。
两人还没说什么,刘翠萍就挽起袖子叉腰开骂:“你个老不死的,我家闺女清清白白,你才是个破鞋,谁不知道你李寡妇只要男人有钱,给了钱,就张开腿让人上。”
“你个烂娼妇,看我不撕烂你这张破嘴!”
李寡妇看着众人看自己的目光不对劲,像是要把衣服给扒光看一看时,恨不得撕了刘翠萍这张嘴。
“撕烂老娘的嘴,我就看你有那本事没!”
刘翠萍一挽袖子就准备开干。
陆云苍见状,放好手中的篮子,拉着江泱泱站到一边:“在旁边站着,免得误伤你。”
江泱泱点点头,眼睛里闪过兴味,看着要准备干架的两个女人。
村民们站在一旁,眼睛里同样是看热闹的兴奋。
不知道这两人干起来,究竟谁会赢。
李寡妇虽然看起来瘦瘦弱弱的,可十里八村谁不知道,她可是打架一把好手,年轻的时候硬是把自己丈夫打得乖乖听话。
而刘翠萍长得膀大腰圆,力气也是出了名呢大,在村里打架那也是难遇敌手。
这两人究竟谁会赢,大家都很是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