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在灿金色日光下,这头漂亮银狼的背脊上,却生出两片薄如蝉翼的翅膀,无意识的轻轻煽动着,透明却倔强。
——明明比天使还美丽的翅膀,闪烁着耀眼夺目的银光,为什么这些兽人竟然将它视作不详?
还想烧死他,简直暴殄天物。
“很美丽的翅膀。”
白墨夸赞了一声,又说了一句,“流景,它不是什么不详的象征,而是天神送给你的礼物。”
变成拟兽状态的流景,声音还是那么动听,透出一点点久违自信回归的惊喜,“真的吗?”
白墨还没来得及说话,原本快到唇边的‘当然’两个字,被一道阴沉如行将就木的声音给打断。
“——流景的翅膀就是不详的象征,预示着上天了要给我们银狼部落降下灾难!”
“天神绝对不会给一个走兽,赠送飞禽的翅膀作为礼物!”
苍老女巫师哪里能容忍有人胆敢质疑她?
就算是有红莲业火那种灵魂撕裂的疼痛在前,苍老女巫师也必须得在第一时间站出来。
否则,她在银狼部落的地位,就会变得岌岌可危,再也没有族人会信仰她!
苍老女巫师微微眯成一条直线,好像永远也睁不开眼似的,她苍老浑浊的眼睛却如毒蛇一样,逡巡在白墨和流景的身上。
那样阴沉狠毒的目光,让美少年纤细的身影颤了颤。
——就是女巫师向首领说,他的存在将会给银狼部落带来灾难,然后族人们才会决定将他献祭给天神。
侥幸活下来的流景,怎么能不畏惧?
“哦,真的是巫师大人您说得这样吗?”
白墨一边戏谑反问,一边缓缓转过身。
下一秒。
一张美得惊艳绝伦属于景鸳的脸,出现在众人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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