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甜点二字,妇人身旁那两个看起来有些疲惫的孩子瞬间精神起来,发出了一小串欢呼声。
校门口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,苏梓昕与潘启玉对视一眼,便跟着妇人走向了甜品店。
小黑迅速从门口的石柱顶部跳到了潘启玉的肩头,寻了个舒适的姿势趴了下来。
放学后的甜品店里聚集了不少学生,大部分都是情侣。
因苏梓昕是店里的常客,刚开学就充了一万块办了张铂金卡,甜品店老板对她的印象极为深刻,十分热情的将众人迎入了一个小包间。
虽然甜品店的包间比较狭小,但说话好歹方便了一些。
两个孩子开心的在一旁吃着各种甜品,也不再关注自己母亲与那两个陌生人的对话。
妇人这才松了口气,低声开口道“我老公好像失踪了。”
听到失踪二字,苏梓昕有些不解“如今的执法部门效率很高,您爱人失踪的事情舟市执法部门那边没有任何线索吗?”
潘启玉倒是在妇人说出“好像”二字时微微挑眉。
妇人摇头道“我老公不止一次和我提过,无论发生任何事,都不允许我通过执法部门来寻找他的下落。”
听妇人这样说,潘启玉和苏梓昕愈发疑惑。
妇人叹了口气,无奈道“说实话,我也不太确定我老公到底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,他的工作一向神秘,一年到头都不怎么在舟市待,每年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回来陪着我和孩子。
平时他从来不会给我打钱,也不会在社交网络上联系我,偶尔给我或孩子们打电话,用的也都是不同地点的公用电话,让人完全摸不出他到底在哪里工作,又在做些什么。
每年回舟市与我们母子三人相见的时候,他都会带上一大包现金,有时是六位数,有时是七位数,我问他这么多钱到底是哪儿来的,他也从来不说。”
说到此处,看着潘启玉一脸古怪的神情,妇人苦笑道“我也曾怀疑过,自己和孩子们是他背着老婆悄悄养在外面的,甚至因此和他吵过,要和他彻底分开。
可他却泪流满面的在我面前发了很毒的誓,一脸绝望的告诉我孩子们和我是他仅有的亲人,祈求我们不要离开。
我虽然不是修行者,使不出那些能够窥视他人真心的玄妙术法,但我可以确定,他说这话时绝对发自内心,并不是为了欺骗敷衍我而进行的表演。”
说到这里,妇人红了眼圈“这一次,他早早就告诉过我,上周五就能到家,见到我和孩子,如果到的早的话,或许还能赶上与我们一起吃个晚饭。
可上周五一早,他给我打过最后一个电话,告诉我准备晚饭,晚上等他一起后,就彻底没了音讯。
这六天来,他再没给我打过任何一个电话,这种情况从来没有发生过,我冥冥之中总有一种感觉,他似乎出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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