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牀垫,叶蓁真是心塞塞。
尖尖的指甲抓挠,打了鸡血似的拼命挣扎。
男人疯起来不管不顾的,她可不想明天就步入少妇行列啊。
“唔….”,就是这样,越是挣扎,那里触碰的越厉害,褚元澈舒服的哼了哼,食髓知味的鼓励,“…就这样….就这样…”
娇小单薄的身板上压着千斤重担,想继续也得有力气啊,何况,叶蓁一点都不想成全,“不要闹了!下去!我的手给你…手给你….”
两害取其轻,想想,还是打飞机最好。
绿色环保纯手工,安全无副作用。
褚元澈哼哼着摇头,仿若孝子抱着糖块不撒手,“就这样….就这样….”。
去了该去的地方,即便在门口徘徊,还是舒服很多。
滚烫滚烫的山,移不走,能做的就是少被烧,叶蓁放弃了挣扎,双腿紧闭,只盼着这人不要禽兽到底。
“喂….轻点….你弄疼我了….”
……
“…还不行吗?…唔….嗯….”
心里的抗拒,最终敌不过身体的叫嚣,麻痒的煎熬一波一波袭来,弄的她四肢酸软。
羞辱的声音禁不住往外冒,她慌乱的红唇紧咬,可最终还是溃不成军。
心里狂叫着不可以,胳膊却攀上了人家脖颈。
沉沦。
褚元澈心中一喜,唇瓣贴上去,火上浇油。
至少这时候,他们是契合的,天造地设。
鱼水之欢,他终于懂了,他的就是那条鱼,小丫头那里就是河床。
河床干涸,鱼饥渴难耐,垂死挣扎。
水来了,就是甘霖,鱼得以畅游,即便河沿的水也是无可取代的。
辛苦的耕耘换来的是更多的滋润,然后,他就更卖力了。
只想更多,得到更多。
不知过了多久,褚元澈终于低低的嘶吼着释放了,舒畅到疲惫的身体压下,不由自主的颤抖。
仅存的一点力气,能做的就是滚到一边,闭眼喘息。
与此同时的,叶蓁也结束了痛快并快乐的疯狂,平复着呼吸咬唇愤愤然。
太不争气了,她简直太不争气了。
竟然让个毛头小子搅的无法自持。
之后,长出一口气,任由软绵绵的身体一动不动。
过家门而不入,这货自制力还是有的。
鉴于这个,泄上那片带着咸腥气的东西她也就忍了。
过了约半盏茶功夫,冷意袭来,又怕弄脏被子,她只得爬起来摸索到一件衣裳胡乱擦抹。
听旁边人的呼吸也均匀了,她决定赶人,“喂,快穿衣裳走吧,一会儿该天亮了。”
“早呢,不急。”褚元澈懒洋洋的应着,扯到锦被盖过去,把娇小的人儿捂了个严实。
一骨碌身他也挤进锦被里,搂着光滑的小人不撒手,“谁知道你是不是骗我,等我走了就不认账了。”
“我是那样的人嘛。”
“是。要不是你出尔反尔的跟令尊说不乐意嫁,也不用再折腾。”提起这个,褚元澈惩罚的拍了巴掌过去,“你不值得信任,我当然得加小心。你个笨蛋闹完了,烂摊子还不得我来收拾。”
又打屁股!
“你再打我,我就…我就真改主意了!”,叶蓁羞怒的鼓起腮,水葱似的手指奔着腰间狠狠拧了一把。
褚元澈大掌把兴风作浪的小爪子攥紧,有恃无恐,“就知道你不老实,我就睡在这里不走了,等丫鬟们早晨进来,看你怎么办。”
“你….!”,门神竟然学会赖皮了,叶蓁恨得牙痒痒又无可奈何,想起这货吃软不吃硬,历时软了声调,“我这回绝对老实,天亮了就去跟爹爹说。你再不走,让我怎么面对绿翘?大半夜的你在我屋里待着,让她怎么想。”
“你这么说,我更不能走了。”,褚元澈玩弄一把墨发揶揄道,“让他们胡思乱想一下也好,省的我这个主子太没脸。连你都压不住,长此以往,还有什么威信可言。”
“他们?谁?你还带了别人?”,叶蓁敏感的提高了音调。
“初一,就初一一个。”,褚元澈依旧气定神闲,“你给我下不来台的时候他看的太多了,往后,记得收敛一点。”
“什么叫我收敛一点?明明以前你一直欺负我的,你还想毒死我来着呢!从早忙到晚伺候你,你也没给过我一个好脸色,成天的黑着一张脸,跟谁欠了你八百两银子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