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纯牌是假正经,把女人整的这样惨,一个屁不放就走了,心里不定是多美呢?
要是不愿意,醒了一定会暴跳的,一定是干得太猛羞臊不好意思见老妈的面了。
凌雨看女人慢腾腾的起,一会儿咧嘴一会儿蹙眉,十足的才经人事的样子,惬意得她嘴角高跷。
“苦了你了,忍一忍,过俩天就好了,他跟你说什么时候回来?”凌雨问。
女人给了凌雨一个模糊的话口儿:“他说要回去看阿琳,怕留恋这里阿琳多心,那不是一般的人家,可不是好糊弄的,要是许家探到了消息,他的前途可就完了。”女人说完有些悲戚的表情,凌雨可是信以为真了,点了点头,自己的儿子够聪明,要不怎么说是自己生的呢,谁能生出这样的好儿子?
凌雨满意的陪女人吃了午饭,温柔的拿出一把票子:“阿聪,给,自己出去逛吧。”凌雨高兴,这是她表示惬意的方式,大把的甩票子,证明她的心诚,这人就是看重钱,对谁好就是以掏钱的多少看出来,是真正的金钱挂帅,物质刺激。
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,凌雨的决定就是给了阿聪种儿子的机会。
阿聪心里乐开了花,正愁凌雨放不放她出去呢。
阿聪的巧嘴连连说谢谢,心里鄙视凌雨是头猪,傻帽儿,死老太太,糊涂混蛋!
心里一句好话没有,凌雨这样好糊弄,她真的瞧不起她了,只要自己生下小子,凌雨的家也就别当了,曲家的一切都归自己吧。
阿聪想的很简单,自己是大学毕业的,玩不过凌雨一个商人妇?她才不信呢。
她把凌雨当什么了?凌雨可不是简单的人物,是个正经的留学生,吃的咸盐比她吃的大米还多。见过大世面。
又是遇过大风险的,论算计,周郎不如,论阴狠。妲己不够份儿,初出茅庐的毛丫头,凌雨可没有看在眼里,眼睛一挤就让她消失的无影无踪,凌雨看她走了。得意的笑容盈满菊花容颜,十个月后,就让她不会美了。
凌雨的嘴撇到了后脑勺,就是儿子真翻脸,她也不怕,阿聪在这里住了一个月,受孕的日子她已经掐算的准准的,撒了满腔的种子,不可能不生根发芽,儿子就是不再来。也是板上钉钉的把握。
万一要是没有,就下月再拘他,看着不让他逃,连续十来天,就不信扎不下根了。
阿聪没有坐曲家的车,说自己步行看看风景,凌雨没有多疑,阿聪放心寻她的种子去了。以前她没有去商场逛过,来到国外后,就在曲家猫着。
这一次连着三天说是满城市的逛。凌雨也信她的好奇心,这里的繁华让她迷离是真的,凌雨并没有派人监视她,一个生孩子的工具而已。就那个德行,没人会强了她,她也不会跟别人跑,巨富的不会要她,穷的她不跟,看自己家这样富贵。她怎么能被人吸引走?凌雨只是要的一个孙子,完事就让她消失。
凌雨处于极度兴奋中,对这个立了功劳的女人特别的宽容,天天给一把钱,阿聪逛了五天,就说累了不再去。
她不敢总去,怕是被跟踪了露馅,她也明白孕期已经过了,再找男人,流掉了怎么办?
老老实实的在家待着,凌雨很满意,吩咐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这个孙子的亲娘,凌雨也是天天美美的聚一帮人摸骨牌,玩的不亦乐乎。
阿聪的肚子真的鼓了,凌雨大喜,想叫儿子回来,阿聪立即阻止了,她怎么敢让曲勇维回来?一回来就彻底露馅儿了。
阿聪说=都理由让凌雨信服:曲勇维回来一次多几分的危险,曲勇维的身边一定会有许家监视的人,许家那个身份,遍地都是他们的人。
察言观色也会看出曲勇维有问题,万一许家要是查起来,没有不露馅儿的。
许家那样的权势,要整死她一个小女子是多么容易的事。
她说为了保住儿子,最好是曲勇维暂时不要回来,免得引起许家的注意力,也免得曲家引火烧身,也是为了保住曲勇维的前程,她认可孤独点,委屈点儿。
凌雨觉得这个女人还挺有脑子,好像是个人才呢,可惜她家没有钱,留她无用,只有心狠手辣了。
曲勇维生气也不回家看凌雨,阿聪正不想他回来,凌雨被阿聪一劝,也不再叫曲勇维回来,好像断了线的风筝,曲勇维一去不复返。
曲勇维遇到了母亲的算计以后,心情不好,阿琳才生了孩子,他也惦记,就匆忙的回国了,把侦查的事情先放下了。
曲勇维就是再豁达,再想得开,凌雨给她造成的阴影也是抹不干净的,想起来就郁闷,不禁就带出了些许情绪。
阿琳发现了异样,以为他也是受了凌雨的影响对女儿不喜,想想他抱住女儿亲个没完的样子,又觉得不是,难道那是装相?
“勇维!你身体不适吗?”阿琳问。
曲勇维猛然回神:“没,没有,你怎么那样想?”
阿琳笑道:“看你神不守舍的面色阴郁的,想到你身体不舒服。”
“没有没有!我在想案子。”曲勇维赶紧掩饰。
“你以往没有这样的情绪,不是身体不舒服,是什么原因呢?想案子为什么郁闷?”阿琳觉得他的举止像掩饰什么,不禁又多心了一点儿。
“我有啥心事了,就是案子不好破。”曲勇维说的话让阿琳不信服,以前的大案他都没有郁闷过,一接了案子就兴奋得精神大振,这种情绪不符合他的性格,是那么回事才怪呢?
她不说,阿琳也不好深问,只有忍了奇怪,也没有和母亲提起,曲勇维只有在清静的时候才有那样的神情,人前却没有出现过。
阿琳觉得没有事才怪。
阿蒨抱着胖儿子,阿琳抱着胖女儿,和两个嫂嫂做一起开玩笑,阿蒨笑道:“江越天起的名字还可以。”
阿琳笑道:“可以啥。我说不好呢,江天天这个名字不好听,叫江压天才对,一辈要 比一辈厉害。”
阿蒨笑道:“这个名字不吉利。真想起了,掂对着不合适。”
阿珍和安妤柔就笑。
阿蒨说:“姨娘亲,打断骨头连着筋,姐姐,我俩做亲家吧。亲上加亲多好,一辈比一辈亲。”阿蒨是玩笑的话。
阿琳是认真的样子:“不好!不好!近亲不结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