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这个女人在一起,他天天辛苦干活,还得受娘三的虐待,他也想祸害了人家的女儿,可是他办不到,娘仨都厉害。他就是老奴才,连人家姑娘的味儿他也闻不到,陪送人家姑娘嫁了,就得给人家儿子卖命。一天不上班女人就置气,敢动手人家比他力气大。
他受够了,天天登王冬梅的门,磨王冬梅跟她过,王冬梅怎么会答应呢?
真要离婚那个女人就不干了。她想的是假离婚骗冬梅你的房子,那个女人母子还把王冬梅打一顿,阿珍听说气坏了,阿乾帮她出了气,把那对母子抓起来蹲了六个月,赔了医药费三千块,从那以后他们没敢再对王冬梅下手。
这点儿气不出,都报复在沈斌身上,阿乾这==找了人,不给他们离婚。就让沈斌受气,以报他卖阿珍的仇,对一个七岁的小女孩也要祸害,这种畜生就是该受罪,让他生不如死。
这些年他始终在骚扰王冬梅,阿珍要接王冬梅走,王冬梅是不好意思进阿珍的家,许家那样高贵,她愧疚进许家,她没有保护好阿珍。让身=沈斌卖了,她觉得愧对阿珍,没有脸进阿珍的门。
阿珍却不少=是那样想的,王冬梅这个养母毕竟是不错。没有对她打骂过,吃穿没有亏待过她,她就感激不尽了。
沈斌是畜生,不理他就是了,阿珍也没想报复他,可是他觊觎她给王冬梅的房子。是不会让他得逞的。
和那个打他的女人离婚,他就别梦想了,让他和那个女人混到死最好,阿珍还是想把养母接过来,给她养老,自己的房子有几所,给她个住处,六十岁的人了,还种的什么地?
王冬梅还不是这一种麻烦,她的娘家在她离婚没有落脚的时候没有收留她一天,等听说她的养女飞黄腾达了,娘家人多次找王冬梅为娘家人办事,这个侄子想上大学,那个侄女想进京城工作,提了一大堆的要求,逼迫王冬梅为他们服务。
王冬梅管不了,连她的老妈都来搅闹。
知道了她一年有五千块钱的收入,被娘家兄弟盯上了,说她二亩地满够生活,她的亲娘生活困难,这些钱她应该孝顺老娘。
王冬梅给了老娘五百块钱,娘家人不干,一定要接她走,把阿珍给她买的房子卖掉,说什么:等她死了,房子和钱都得着了外人,你啥时死屋里谁知道?会被外人搜走的。
她说了房子是阿珍的,房契也不在她手里,谁也卖不掉,娘家人让她贱卖,王冬梅觉得好笑,谁买没有房照的房子?
卖房的事没有办到,娘家人就盯上了她的五千块,三天两头的来人要这个钱,王冬梅虽然老实,却不是土坯,阿珍给她的养老钱,自己都不舍得花,想攒下来等死前再还给阿珍,她节俭惯了,院子里有空地,种的菜够自己吃,粮食有,二亩地一年最少也收入四千斤,麦子玉术都一块钱一斤,一年四千块,去了种子化肥农药还有收割的工钱。
一年怎么也剩三千块,一个月她也就是买几斤肉吃,三千块她这是满够,买衣服也是便宜的,十几块钱一件的蛮好,能穿多少钱?
还不是个嘴馋的,她过日子很省钱。
阿珍给的钱她真的花不着。
娘家人算得精着呢,给她算到骨头里,阿珍给五千,算计她还能攒两千,一年七千块,十年就是七万,连房子加一起,就有二十万,这么大的数目一般的人家得攒二十年,能不动心吗?
娘家来了一帮,来抢人了,王冬梅无奈,才给阿珍打电话,阿珍真是愤怒了,来跟婆婆商量,把养母接过来。
杨柳从来不过问儿子家的事,阿珍喜欢怎样,杨柳不会反对:“你和阿乾去看看吧。”
阿珍知道妈妈不会反对的,可是礼节也不能落下不和妈妈商量,这是对妈妈的尊重。产业妈妈早就给兄妹四个分清了,可是吃喝可没有分家,就是分得多清,也得和妈妈商量,阿珍永远都不会不尊重妈妈。
等阿乾和阿珍到了沈家峪,王冬梅的娘家人已经翻出了王冬梅藏的存折,王冬梅用瓷罐子装着,埋到了地底下五尺多深,都被娘家人找了出来,看到了十万块的存折,娘家人都震撼了,觉得七万她就就估多了,竟然有十万?
这要是王冬梅一口气断了,谁买了这房子就是谁家的了,或许不翻盖这个房子,永远都发现不了,是多可惜的。
这是他们来的第二天,找到了存折,他们正想走呢,再想法儿卖房子,他们哥俩,一人得分十万多,双方都想,要是没有那个,一个人得了多好,发了笔大财。
阿珍和阿乾一进门,王家人不认识,等王冬梅一喊阿珍,娘家人都有些愣神,看阿珍阿乾的神态可不是一般人的作态,气质高华,威严凛人,娘家人倒吸一口凉气,他们知道许家的身份,先矮了几分。
哥俩一商量,得赶紧的走,阿珍是外人管的着他们要姑奶奶~的钱吗?阿珍给的钱,何人为证,给了谁就是谁的。
俩人一商量,不行的话,就说是借的。
王冬梅和阿珍说了两个弟弟抢了她的存折。阿珍的眼里厉色一闪,嘴上的话是不客气的:“把存折交出来!不然我会报警,你们不要后悔!”
“你一个外人管不着我们的家事。”王冬梅的大弟弟说了,还带了威胁的眼色。
阿珍冷笑:当他是什么人,还想威胁人?
“看我管着管不着?听话不听话?”阿珍满脸凉冰,沈家人不禁一哆嗦,想想阿珍的身份,真能把他们怎么样。
他们还没承认自己是犯法呢,入室抢劫十万块是什么样的罪名?
和骾骾脖子嘴硬:“我们不用你管,这是我们的家务事。”
“家务事?你抢你亲爹的也犯法,看在我养母的面子,不想让你们因为贪心进局子,你们既然不识抬举,就是罪有应得了。”
阿珍的话倒是吓坏了王冬梅的俩兄弟,可是他们俩的儿子不甘心:“这钱我们是借的,你能把我们怎么样?借钱犯法吗?”老大的儿子这样说,老二的儿子附和。
他们俩的爹立即威风了:“就是,你管得着吗?”
“我养母可是说你们抢夺的。”
“娘家人能抢姑奶奶~的钱?她不会这样说的。”王冬梅的弟弟齐声分辨。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