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市长,咱不带这样的,你这不是陷我于不仁不义吗?刚才没告诉她,现在告诉您?要是让张阿姨知道了,你让我在老丈母,不对,在老张阿姨面前怎么做人呀?我还是坚持法律面前一律平等,对男对女一视同仁吧,你这大领导,可别引导我犯错误。”张铮道。
“你个臭小子,胡说八道,这和法律有什么没关系。对了,刚才你说的老张母什么意思?”郭登科追问道。
“我是这么说的吗?我记得好像说的是老张,老张阿姨吧?看你这耳朵,太不好使了,有时间去齐鲁医院耳鼻喉科看看去。”
“你这个油盐酱醋不进的家伙,气死我了,我耳朵好使得很,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。”郭市长狠狠的说道““等你真的成了我老丈……那什么人后,再收拾我吧,先想想自己怎么被收拾吧,看看后面,现在收拾你的人来了。”
“我说老郭,干嘛呢?你干吗对小铮这样?即便他想说,也是应该先给我说吧,闺女是我的,还轮不着你这样偷偷摸摸*着他说吧。小铮,别理他!”张田香说道。
“得了,我还是听老丈母那个阿姨的话,对不住了市长。”张铮故意对郭登科做了个鬼脸。
“好小子,真有你的,走着瞧。”郭市长道。
“小铮,我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?什么叫老丈母那个阿姨呀?”张田香不解的问道、“阿姨,先凑合着听吧,习惯了就行了。”
当张铮和众位领导一一相见后,孔切总统的车队便来到了大厅外。
吕书记带领在场的省市领导和家属,在大厅门口列队欢迎尼日尔贵宾。此时,张大官人则悄悄的退到后面,躲到了一边。
“撒旦老弟,干吗躲得那么远呀?”下车后的孔切总统,一眼看到了准备离开迎接队伍的张铮,生怕这小子跑了,便赶紧扯开大嗓门喊上了。
“张铮,快过来,你小子躲的那么远干吗?”
听到孔切总统的喊声,吕书记才看到这小子躲到了迎接队伍的最后面。
“书记,迎接总统大人,是你们衙门的事,我就一平头老百姓,哪有资格呀。”
“胡说,什么衙门平头的?你小子才是总统最想见的人物,别磨磨叽叽的,快到我这边来!”吕书记命令道。
“别价书记,看到大官,我这腿肚子就禁不住打转,你还是饶了小子吧。”
看到张铮磨磨叽叽的样子,可把书记气坏了,堂堂省委书记的话在你这里竟然不好使,这也太不给面子了,正要开口狠狠的批评他两句时,人家总统先生已经来到了张铮面前,一伸手,扭住张铮的一只耳朵,边扯着张铮往前走,边说道:“我说撒旦,干吗偷偷摸摸的往后躲呀,是不想见俺,还是怎么着?”
“唉吆!我说孔老哥,轻点好吗?老弟听你的就是了。”
“撒旦,用你们华夏国的成语来说,这是不是叫做‘敬酒不吃吃罚酒’呀?”孔切笑嘻嘻的对张铮道。
“我说孔老哥,连华夏成语用的都这么熟练,这功夫下的够大的,老弟我不佩服都不成了。”
瞅着张铮滑稽的窘态,逗得大家禁不住笑了起来。看到张铮和一国总统称兄道弟打打闹闹的亲热样子,好多不明情况的来宾,感到太不可思议了。
吕书记、胡省长、张铮陪同孔切总统夫妇及一众外宾来到休息厅进行短暂会晤,其他主方人员则到宴会厅喝茶聊天等待。
7点25分,双方会晤结束,主人陪同主宾进入宴会大厅。
今天主桌的安排,由于主宾身份高于主人,故将主宾孔切总统安排在了主位位置,而将吕书记安排在孔切总统的右手位,张铮坐在了孔切总统的左手位,即第二主人位置。
“省长,我年轻轻的坐这个位置好像不合适吧,还是你坐这里好了。”张铮看到自己坐在二主人的位置,感觉浑身不自在,就想和身边的省长换一下位置。
“让你坐在这里,主要有两个原因,一是你和总统是铁哥们;二是你阻止了杀手的计划,并抓捕了杀手,使国家的利益和形象没有受到影响,立了大功,这是对你的一种表彰。”胡云峰省长对张铮道。
“抓个杀手也值得这么大惊小怪,谁见了也不会袖手旁观,都会这么做的。”
“你当是抓小偷呀,谁都能做?”胡省长道。
“小铮,你真的有那么多钱?怎么来的?让我实在不敢想象这是真的。”胡省长关切的问道。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