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海气呼呼的说道:“我说老侯,说你拉偏架你还不服,有你这么说话的吗?什么叫去高档酒店我才高兴?我是那个意思吗?”
侯丰说道:“你自己是不是那个意思我不知道,但从你的话中,听着就是那个意思。行了老林,你不就是不满意人家污蔑你吗,你想过没有?相对你说人家触犯了妨碍公务罪,故意伤害罪,还要抓捕人家而言,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,如果告到法庭,人家最多就是道个歉而已,而你呢?可是犯了恶意诬陷、诽谤、渎职罪的,所以,你就不要计较这些小问题了,大人大量,宰相肚子里可撑船,我看就算了吧!”
“胡说,至于是不是妨碍公务罪、故意伤害罪等,还没有定论,需要侦察完结后才能定性,但伤人死人打警察的事实摆在那里,谁也抹杀不了,他侮辱俺的事情也是铁板上钉钉子,实打实的,他是逃不脱的!”林海怒声道。
“我说老林,你怎么这么固执不讲道理呢,所谓死人和人家张先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,大部伤人的事也是由于双方厮杀造成的,与张先生他们无关。人家张先生和余先生,只是打伤并抓获了青岛帮和周八几个骨干而已,要不打掉这帮人,这场规模巨大的械斗,能制止得住吗?你明明非常清楚这些真相,干嘛非要睁着眼说瞎话呢?你可别忘了,在现场目睹真相的群众非常多,说不定里面还有南来北往的国家高级干部呢,到时候人家会出来作证的。再说了,就算像你说的那样,人家侮辱了你,但你给人家扣了几顶犯罪的大帽子,这可是诬陷人家,追究起来,诬陷罪可比侮辱罪严重多了!”侯丰说道。
听了候丰的话后,张大官人不高兴了,马上说道:“谁说那是侮辱人了?是不是侮辱,同样需要经过侦察完结后才能作出定论,现在的很多涉黑的贪官,百分之九十多都涉及颜色的问题,姓林的既然涉黑又涉及贪欲,难说没有涉色的问题。”
听到张铮指责自己不但涉黑,还有涉贪、涉色,将林海气得差点吐出血来。***,说自己涉黑或者涉贪,自己的确不太干净,无话可说,但***说自己涉色,就纯粹是胡说八道了,天地良心,俺真的没有涉色问题,在这一点上,俺绝对符合党员的标准。
林海气急败坏的说道“你他妈胡说,你有证据吗?没有证据就是诬陷污蔑,我要告你!”
张铮说道:“你告我?告我什么?告我诬陷你收取人家的钱物?告我诬陷你涉黑?还是告我诬陷你涉色?”
林海怒声道:“我***都告你!”
张铮问道:“太好了,我巴不得呢?请问你去哪里告我?”
林海厉声道:“我向警方告你诬陷,污蔑,侮辱人!”
“哈哈!好一个‘三无’产品,有意思。”张铮不由得大笑起来。
“你***死到临头了,还有心思笑呀?”林海不屑的说道。
“你***糊涂了,你忘记自己的身份了,你***不是警察吗?还是个狗屁分局领导呢,骑驴找驴,真***可口可乐呀!哈哈!”张大官人越说越觉得可笑之极。
“你,你……”
“你什么你?就你这弱智,也能当上分局的领导,猪都可以当局长了,不对,应该是局长都可以是猪了。”张铮说道。
得意忘形之下,嘴上忘记上锁了,一句局长都可以是猪了,得罪了不少局级干部。
“我说张先生生,有你这么说话的吗?你可是有点不地道呀?你的一句话,将局长们都赶进猪圈里去了,这打击面也太大了吧。”候丰和柳大原不满的说道。
“局长,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,连你也给骂上了,哈!”市局特警大队长姜亮笑道。
“滚一边去,他骂我,你高兴了?什么心态吗?小心我抽你!”市局局长邢智宾对姜亮说道。
“别呀,你不敢打他,就抽俺,合着你是吃柿子专捡软的捏呀?我说局长,不带这样的吧。”姜亮委屈的说道。
“得!谁让某人嘴贱呢?活该!”李艳红笑道。
“嗨,我怎么忘记李副局长了,李姐,你那位兄弟可是将你也骂上了,你准备怎样惩罚他呀,你是准备脱掉他的裤子打他屁股,还是让他到家里,多做些美食撑死他?哈!”姜亮笑道。
“胡说八道!你,我掐死你!”李艳红边说边伸出小手开始蹂躏姜亮的胳膊。
“李姐,我投降,我投降还不行吗?”别看女人力气不大,但她们那又尖又长的指甲,掐在肉上,不比铁尸梅超凤的九阴白骨爪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