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老婆你都知道了?”张铮说道。
“嗨!这种事还能瞒得了人?就算瞒得了别人,也瞒不过我,你别忘了,我可是做过市局痕迹检验室主任的。”李艳红笑道。
“啊!我怎么将这茬给忘记了?”
“菊姐床单上那一片片水渍,吴姐白裙上那一块块污迹,加上室内那浓浓的特殊气味,老婆我早就确定罪犯就是你。”李艳红笑道。
“嗨,我怎么找了一个刑警做老婆呢?真是交友,不,交老婆不慎啊!”张铮故作感叹道。
“这就叫‘天作孽犹可违人作孽不可活’,我说老公,以后你给我收敛点,否则别怪老婆我收拾你!”李艳红摆出一副威严的神态道。
“我说老婆,这玩意怎么能够收敛啊?人们不常说‘不以人的意志而转移’吗?面对绝色美女,面对极品玉体,谁有那么坚强的意志,来抵御这种要命的诱惑呀?”张铮说道。
“当然有人了,人家柳下惠不就可以吗?哈!”说起柳下惠,李艳红就想起了在东方神韵的那一幕,她不由得笑了起来。
“柳下惠?那个家伙也不是个好东西。”张铮说道。
“柳下惠可是被传诵几千年的‘坐怀不乱’的奇男子,怎么到了你的嘴里,人家成了坏东西了?”李艳红问道。
“什么‘坐怀不乱’啊?全是狗屁,都是骗人的。”张铮说道。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“拒《纯正蒙求》记载,当时天气严寒,忽然有一位女子来投宿,柳下惠恐怕她冻死,就让她坐在他怀中,用衣服盖住她。你想想,他用衣服盖住人家干吗?”张铮说道。
“人家书里不是说了,他用衣服给她盖住取暖的吗?”李艳红反问道。
“衣服除了取暖,还能干什么?”张铮问道。
“衣服的作用,其实很简单,无非是御寒、遮羞和美观,我说老公,俺说的对吗?”李艳红问道。l3l4