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百九十九章 诗酒趁流年(上)(2 / 2)

辨不清是酒是血还是花瓣,

玫瑰与红酒没有分别。

将花朵和美酒放在唇边,

一丝谈谈的幽香轻轻拂过。

心醉了,心痛了,心动了,

我仍坚守着爱与不爱的缄默。

玫瑰热恋着美酒,

而冰块正在酒里绽开花朵。”

听了南岛的诗后,张铮说道:“我虽然不太清楚南岛大哥这首诗的意思,但我感觉诗的用语和意境还是非常优美的,赞一个!”

王小妮道:“南岛大哥的诗句,总是透着一股抽象,一股悲情,一份愤世嫉俗,这一首也不例外,其实,我还是喜欢你的那首:

走吧,

落叶吹进深谷,

歌声却没有归宿。

走吧,

冰上的月光,

已从河面上溢出。

走吧,

眼睛望着同一片天空,

心敲击着暮色的鼓。

走吧,

我们没有失去记忆,

我们去寻找生命的湖。

走吧,

路呵路,

飘满了红罂粟。”

“这首诗的确不错,韵也押的很好,朗诵起来,琅琅上口,但不知是我的理解能力有问题,还是我的智力本来就不高,反正我还是不太明白此诗的意思。”张铮笑道。

“不是你不明白,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,南岛、顾成、多多、湖海大哥等人的诗,多以隐喻、象征相结合的手法来思辨、探究社会问题,所以被人称之为朦胧派诗人。如果你对华夏社会不太熟悉的话,对他们的诗也就不会理解了。”王小妮解释道。

“哦,原来如此,看来是我孤陋寡闻,见识太少了,有机会,有时间的话,我也尝试着学习一下这种诗风。下面哪位大神再献上一首,给大家助兴?”张铮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