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个亲戚在米国,人家通过股市投资,已经赚了很多钱了。咱们国家建立了股票市场后,我一定要到股市上一试身手,赚点零花钱花花。”谭燕有点跃跃欲试的说道。
“看你这点出息,你好像不缺钱吧。”夏琳说道。
“我当然不缺钱了,我的意思是,在股市上挣的钱,与平时挣的钱不是不一样吗。”谭燕解释道。
“有什么不一样?不都是人民币?”
“嗨,看我这暴脾气。你怎么就不明白呢?我的意思是,虽然都是人民币,但花起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。”
“好了,既然大家一致同意,我看就这么定了吧。明天上午9点,在一楼会议室集合,由雪莉妹子担任主讲,小慧协助。大家看,这样安排行吗?”邬倩倩问道。
“这样安排,当然没有问题了。问题是,返京的飞机不会等咱们吧?”夏琳说道。
“夏总,关于返京的问题,你们尽管放心吧。经过民航总局沈路局长特批,我们这趟班机,已经作为会议代表的专机,为大家提供全程服务。明天飞机返航起飞时间定在下午3点半,希望大家互相转告一下,以免误了班机。”总局秘书长张文章对大家说道。
省委书记吕镇湘对张文章道:“民航总局对这次大会的支持,力度之大,绝对是前所未有的。张秘书长,回去以后,请代我向总局沈局长表示衷心感谢吧。”
“其实,这点支持,相比张老弟对我们民航事业的巨大贡献而言,绝对是小巫见大巫了。如果那天没有他的及时出手,本月十日的那场反劫机胜利,就有可能成为一场轰动全球的巨大空难。华夏民航的声誉受损,自不必说,一百多条人命,将涉及到多少个家庭呀?是他创造了华夏民航史,乃至世界民航史上的奇迹,为我们华夏民航以及几万名民航人争了光,添了彩,我们为张老弟做点事情,完全是应该的。”张文章道。
“张大哥,说的有些过了,这件事情,对兄弟来说,根本就是小事一桩,不值一提的。再说了,作为**国的华夏一分子,谁遇到这种事情,也不会袖手旁观的。”张铮谦虚的说道。
“我说张老弟,你当这是抓小偷呢?是个人都可以冲上去,踹他两脚,捶他两拳呀?你们当时面对的可是一伙全副武装,手持先进武器,穷凶极恶的恐怖分子。如果不是艺高人胆大的话,谁敢去招惹他们呀?”王林说道。
“王主任说的有道理,对付这种训练有素的恐怖分子,没有这个金刚钻,是绝对揽不了这个瓷器活的。而放眼咱们华夏国,有这份胆气,又有这个本事的人,还能有谁?我敢说,除了张兄弟,绝没有第二人。”公安部部长助理耿道深说道。
“哈哈!我说耿大哥,这才几天不见,咱不但官升的够快,都准副部长了,而且这拍马的水平也大有见长呀?”张铮笑道。
“去你的,我是实话实说,真没有拍你马屁的意思。在那种特殊环境下,所谓的‘**国’,以及‘两不怕’精神,已经统统没有实际意义了。因为单凭一腔**国热忱和勇气,是对付不了这些训练有素的劫机分子的。说到底,还就得像王主任说的那样,只有张兄弟这样艺高人胆大的人才能真正解决问题的。”耿道道。
“我同意耿大哥的观点,在那种情况下,即便你马列主义学的再好,也是没有用的。我就在那班飞机上,对当时的情况还是比较了解的。当时飞机上那么多人,男人更是占了一多半,可又有谁挺身而出了呢?没有!倒是一个小姑娘邹诗晴,站了出来。秃子头上的苍蝇,明摆着,如果没有张哥出手的话,后果是难以想象的。”胡曼如说道。
“其实,我非常赞同陈雷机长在新闻发布会上的那个发言,尤其是那句‘在这种情况下,反抗就意味着机毁人亡,只有妥协才能暂时保证飞机的安全,只有飞机安全了,机上全体人员才能安全’的话,太感人了。这种沉着、冷静和理智,以及实事求是的态度和大局观,为张老弟的反劫机行动,争取到了时间和战机。大家可以设想,如果他们为了所谓国家财产和乘客的安危,贸然采取反劫机行动的话,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呢?不容置疑的是,其后果将是难以估量的,因为他们根本不是劫机分子的对手。”公安厅厅长董林相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