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林说道:“唉,看来这位副市长处理危机的能力太差了,对他而言,现在不是逞强争胜的时候,他应该将身段放得软一些才对,他越是这样硬顶的话,我想张老弟还会祭出更多杀手锏来对付他的。 ≦”
潘田信说道:“听了李副市长的话后,小张毫不客气的说道:党和政府还曾经将**反党集团放在更高的位置上呢?结果呢?还不是都进监狱了,他们好像比你的位置高多了吧?”
“这小子太不像话了,怎么能举这样的例子呢?这两者完全不是一码事吗。”吕镇湘说道。
潘田信继续说道:年纪轻轻竟然不买副市长的账,小张的强势,让李副部长的大儿子实在看不下去了,他毫不客气的对小张说道:你小子年轻轻的也太猖狂了,你知道我是从哪里来的吗?”
“哈哈,他们李家怎么都是这种人呀?就不能低调一点吗?我敢说,张老弟听了这种话后,一定会更不买他们的账了。”王林笑道。
“哈哈,还是王主任英明呀,你说得不错,小张根本就不买他的账,小张对这位李家的大公子说道:我管你是从哪里来的?你总不会是从石头缝里跳出来的吧?石头缝里跳出来的那是孙猴子,你也不配呀!”
“哈哈!”尽管潘田信不是个幽默的人,但张大官人精彩的反击语言,经过他的口后,还是逗得大家笑了起来。
“这小子就这个德性,就算是天塌下来,也影响不了他那玩幽默的心情。不过,面对着这么多亲朋好友和祝寿的客人,这位京官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吧?”吕镇湘笑问道。
潘田信道:“书记说得不错,这位京官当时就对小张飙了:你,你小子是不是皮痒痒了想找揍呀?”
“小张怎么说?”吕镇湘问道。
潘田信说道:“小张是这样说的:怎么?想打架呀?谁不打谁狗熊!
这位京官那受过这种窝囊气呀,听了小张的话后,心中的那把无名火‘噌!’的一声就烧着了,他指着小张的鼻子骂道:你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,老子就成全你个狗……””
“啊!完了,不用说,这位京官一定上了小张的当了。”吕镇湘说道。
潘田信说道:“没错,小张正等着他犯错呢,没等这位京官把话骂完,小张一个大巴掌照着京官的左脸扇了上去,随着“啪!”的一声响后,他的左脸颊上马上出现了一座五指山。”
吕镇湘说道:“这就是脾气暴躁的坏处,他这下应该老实了吧?”
潘田信说道:“哈哈,书记你又说错了,这位京官不但没有吃一掌长一智,反而继续对小张骂开了:啊!你,你他……不过,还没等他把那个‘妈’字骂出口,只听‘啪!’的一声响,京官的右脸上又出现了一座五指山。”
“什么叫‘记吃不记打’呀,这就是!老潘,这回他应该长记性了吧?”吕镇湘问道。
潘田信道:“是的,当他看到小张高扬的大手时,的确老实多了。小张说道:我最烦这种熊人了,有理说理吗,干嘛动不动就骂人吗?你骂人就骂吧,干嘛骂人家的父母呢,大家评评理,我自从来到这里后,骂过一个脏字吗?常言说子不教,父之过,这可是咱老祖宗的古训,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,那做老辈的一定也好不到哪里去。”
“得,李家老小一股脑儿全被装进去了,这些仗势欺人的不良之孙,就活生生的站在面前,李老爷子和这位副市长还真没有理由反驳人家了。”王林说道。
潘田信道:“不过,当李副市长看到自己的亲侄儿被小张扇了两巴掌后,终于忍不住了,他对小张说道:我说张铮,你别仗着你有点背景,为国家立过大功,就有恃无恐,我告诉你吧,我们家也不是吃素的。”
王林对潘田信和郭登科说道:“潘书记,郭市长,你这位副市长的水平好像有点差呀?就算他不懂的如何应变的话,也不至于不懂的如何止损吧?”
郭登科说道:“其实平心而论,李副市长的工作能力还是很强的,关于他和小张的冲突这件事吗,或许是由于事突然,他还没有想到更好的处理办法吧。”
“唉,他这种和小张针尖对麦芒的做法,只会使事情越来越激化,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好处,相反,他的把柄会让人家越抓越多的。”王林说道。
潘田信说道:“主任说的没错,这不,又让小张抓住把柄了:各位老少爷们,你们听听,这像个副市长说的话吗?我今天出手制止他儿子打人、杀人的犯罪行为,难道不应该吗?我为了维护人民的生命财产,与犯罪分子作斗争,难道与背景有关吗?另外,他堂堂的副市长当然不会吃素了,因为他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吗。我说这位副市长,你去百姓家看过吗?不少人可是连素的都没得吃呢?”
“唉,这可真叫自作孽,不可活呀。”王林无奈道。
潘田信说道:“小张的一席话,让这些贫穷的村民们找到了知音,他们纷纷开始忆苦思甜了:这位兄弟说的太对了,我们家多少天没有见过油星了,今天祝寿的钱,我还是借的呢……”
看到现场的群众情绪越来越不满后,那位京官又忘记脸上的五指山是怎么来得了,他怒气冲冲的对小张说道:你他妈的是故意煽动群众斗干部吧?好好的一个祝寿活动让你给搅和了,我给你没完!”
王林道:“唉,这位京官的确是记吃不记打呀,小张明明说过最讨厌有人骂他父母长辈了,看来这顿揍是铁板上钉钉子,跑不了了。”
潘田信道:“主任又说对了,不过,这次小张并没有立刻动手,而是对这位京官说道:你又骂我妈了,这一巴掌我先给你存起来,我会一并找回来的。你说你和我没完,你想怎么个没完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