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千一百○一十七章 争斗(一更求花)(1 / 1)

余雷双手一抱,向张广南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后,说道:说的好,既然你这么急着找揍,那就请吧!

看到余雷要出手教训这位连长,站在一边的钱进不满了:嗨!我说雷子,这小子是我的,你怎么抢我的活呀?

余雷说道:“我说老钱同志,刚才你抢了我的功劳,这会我抢了你的活计,咱们现在算是扯平了。再说了,老大一直躲着不出面,现在你是老哥,你就权当代替总裁做一回现场指挥,站在一边替我观敌掠阵得了。

看到余雷主意已决,钱进只好真的当起大哥来了:雷子,既然如此,我只好让着你了。不过我要提醒你的是,一会出手时,一定要做到点到为止,不要要了他的小命!

对于钱进的提醒,余雷有点不太理解了:我说老钱,你什么意思吗?这可不是比赛,这是与坏人之间的殊死之战,怎么能够点到为止呢?

钱进解释道:我的意思是,虽然他们这帮军人,已经沦为私人或坏人的保镖,但毕竟他们还挂着一个华夏国人民军队的牌子,看在这个‘人民’的份上,我们可以让他残废,让他生不如死,但千万不要要了对方的小命。

余雷说道:刀剑无眼,拳脚无情,既然是搏斗,难免有伤亡,为什么不能让他们死呢?

钱进说道:佛说:善者不得杀人。我们这些人都是吃斋念佛的善良之辈,杀人的事咱不干。”

“哈哈,有这种吃斋念佛的善良之辈吗?如其让人家残废了生不如死,还不如让人家一死百了,免得活受罪呢。”郭登科笑道。

看人家俩人将自己当了空气,张广南不高兴了:嗨!我说那位吹牛大王,咱不吹牛会死吗?谁死谁残,拳头上才能见真章,请这位吹牛先生,快拿命来吧!

说罢,张广南快打出军体拳中的那招‘击腰锁喉’,在右拳猛力打向余雷腰部的同时,左肘迅锁向余雷的喉部。

一招双击,拳为虚,肘为实,喉部为人体最脆弱、最致命的要害部位,如果让其得手的话,余雷就会血溅当场,不死即伤。

看到张广南出拳如风,挥肘如电,一出手便奔着余雷的要害部位猛力重击,让在场的众人不禁惊呼起来:啊!”

“司令员,小张呢?这小子真的躲起来了?不能够呀。看到打架,他应该最兴奋了。”吕镇湘说道。

“小张并没有躲起来,此时,他正陪着两位外宾站在边上看热闹呢。”梁本初说道。

“看热闹?这都快要出人命了,他还有心情看热闹?”

梁本初笑道:“吕书记不要担心吗,你听听他是怎样说的好了。当时那位外宾看到场上的情况后,急切的对他说道:张先生,你怎么还不出手制止啊?这样下去,会出人命的。”

“司令员,他是怎样说的?”

梁本初道:“小张对那位外宾说道:请你放好了,1o个这样的军爷也不是我兄弟的对手。”

“哦,原来这小子已经看出场上的门道了,看来还真是内行看门道,外行看热闹呀。”吕镇湘说道。

梁本初继续说道:“当张广南打出这招凶狠的招法后,心里禁不住兴奋起来,奶奶的,老子不出招即可,一旦出招,必将见血,狂妄自大的狗东西,你就等着死吧。

但当他的拳、肘打出以后,张广南就高兴不起来了,他突然现对方没了人影,心里不禁狐疑起来,奶奶的,这他妈的是人还是鬼啊?

正当他满脸狐疑的时候,突感一阵巨疼从小腿上传来,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大叫,他整个人便摔倒在了地上:啊!我的腿,我的腿断了。

余雷一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一边说道:我说这位军爷,一个照面不到,便成了狗熊,你这样的水平,也太水了,华夏国人民怎么能够放心将解放宝岛的历史重任,交给你这样的华夏**人呢?怪不得打越南狗时,我们伤亡了那么多人,原来你们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呀!”

“唉,技不如人,无话可说,实力在那里摆着,看来这位张连长以后得加把劲好好练功了。”胡云峰说道。

梁本初说道:“可惜的是,张连长已经没有机会了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梁本初说道:“你听听余雷是怎样说得吧:这位军爷,你的髌骨和腓骨已经全碎,你以后只能柱着拐棍混日子了。不过,你还是应该好好的感谢这位钱大爷,如果不是他让我点到为止的话,就凭你刚才的凶残行为,你今天的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了。”

“啊,这,这余先生也太过分了吧?一场比试,又不是敌我矛盾,至于弄个你死我活,将对方打残吗?”吕镇湘说道。

梁本初说道:“其实,由于受伤挨打的是我的兵,我本来应该站在军队立场来为军人说话的,但就这件事情而言,我是很难为他们说话了,因为,这次出动军队本来就是师出无名,有违军纪军规,因此,后面所引的一切后果,责任当然就在军队一方了。

另外,张连长不但口口声声让人家拿命来,而且出手还那么狠辣,只能逼迫对手痛下杀手。因为余先生不知道对方的能力到底有多强大,显然只能痛下杀手,不给对方机会,才能确保自己的安全。所以,尽管结果非常残忍,但主要责任则并不在余先生身上。”

“司令员说得有道理。主席说过:战争的目的不是别的,就是保存自己,消灭敌人。而消灭敌人是主要的,保存自己是第二位的,因为只有大量地消灭敌人,才能有效地保存自己。张连长一上来便使出了要命的招式和狠劲,余雷为了保存自己,只能对对手痛下杀手。所以,我同意司令员的观点,造成这种残忍结果的责任,应该是张连长了而不是余先生。唉,总归来说,张连长还是太年轻,太自负了,他不知世道有多凶险呀。”王林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