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7章 野狗(2 / 2)

权枭看着权钰那窝囊样懒得再看他,他将脚拿了下来,权钰疼的厉害,没想到下一刻□□却高高的翘了起来,又疼又硬,涨的厉害,怪异至极,他自己甚至能感觉到那物一下下胀大,他惊恐的瞪大双眼,忽然发现权枭似乎毫无忌惮,不由颤声道,“你想干什么?想干什么?”

“早就知道皇兄觊觎世子已久,弟弟今日就送你一份大礼。”权枭搂着楼子裳后退一步,看着蜷缩在一旁的覃沐嗤笑道,“世子害人之时怎的不想想自己也有近日,觅芙,给我灌!”

“哎!”觅芙得意上前,从那白玉壶中倒了一杯酒,捏住覃沐的下巴不顾他的挣扎就给灌了下去,似乎还嫌不够似得,最后直接拎起白玉壶往他嘴里倒,覃沐绝望至极,“给我滚!给我滚!”

楼子裳看着他这模样只觉得好笑,他上前在覃沐耳边去轻声道,“覃沐,你也觉得绝望对吧,那你当日将疼你爱你的哥哥送上权钰的床上时,可有想过他的感受?”

他说完起身笑吟吟的看着覃沐,覃沐双目圆瞪呆呆的看着他,楼子裳慢声道,“天里轮回,报应不爽,覃沐,你看看他们是谁?”

楼子裳拍拍手,从密林中走出几个壮汉,那几人显然被下了药眼珠赤红,直喘粗气,权钰也直接惊在原地,那是……那晚意图糟蹋质子覃垣那几人。

权钰不知道为什么楼子裳将这几人找了来,覃沐却是惊骇的后退,似是疯了一般看着楼子裳大喊,“你走!你走!你走!”

“我凭什么走?”看他这模样,楼子裳轻快的笑出声,“覃沐,你那侍卫若是知道你被糟践楼芮会如何?”

覃沐咽咽口水,哪只楼子裳却躬身在他耳边再次道,“那是西南王覃武吧?你们父子将覃垣送上权钰床上的时候是在做什么?翻云覆雨?覃垣一生为你们斡旋,你们是怎么对他的?覃沐,你跟西南王是什么时候滚在一起的?嗯?你说世人若是知道你们父子□□会如何?”

身上开始发热,覃沐身心煎熬似要崩溃,耳边楼子裳还在折磨他,父子□□又如何?可是不能让天下人知道,他们会怎么说父王?怎么办?他想要去抓楼子裳的手,声音哀求,“不要,不要……”

楼子裳悲哀的笑出声,冷笑这避开他的手,“覃沐你可对得起你的母亲,不过,我是不会说出去的……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
楼子裳好整以暇的等着他问,覃沐心中发颤不安的很,但却忍不住不问原因,这么好的机会楼子裳怎么可能放过?他咬牙强忍着一阵阵热潮,咬牙切齿,“为,为什么?”

“因为你不是他的儿子啊。”楼子裳笑眯眯的在他耳边放下一重磅炸弹。

覃沐直接呆在原地,脑子轰轰的响,他似是什么都听到了又似是什么都没听到,楼子裳却不放过他,轻笑一声道,“觅芙,告诉世子他的身世。”

觅芙闻言兴高采烈的跑过去,笑嘻嘻的在覃沐身旁盘腿坐下,“是!世子呀您是不知道,当年长公主出嫁,与他那贴身丫鬟不似姐妹胜似姐妹,长公主怀有身孕,西南王连连宠幸侍妾,长公主看好姐妹至今无依无靠就想着不若将妹妹嫁给西南王,总好过别人,妹妹还能过得好些,当然是妹妹愿意才好。”

“只是没想到啊。”觅芙声音抑扬顿挫说书一般,“妹妹早就与侍卫许了终身,偏偏那一夜西南王醉酒强占了她的身子,这也是个强烈的,当即就要自尽谁知道有了身孕……”

“你骗我!骗我!”覃沐不断撕扯着自己的衣服,身心如同地狱烈火灼烧,不可能,他是父王的儿子,他们是最亲密的,覃垣有的血脉他怎能没有。

觅芙冷笑一声,翘着二郎腿,“王妃顾念姐妹之情,帮其遮掩,说是早产儿其实呢……早就足月了。”

“西南王后来也是知道的。”不待覃沐询问,觅芙打破他的希翼,“长公主临死求情,再者说……这孩子白白嫩嫩的招人疼,西南府不少这一碗饭……”

权钰不知什么时候被下了药早就失了神智,如同发情的野兽往覃沐身边爬去,覃沐满脸是泪,“我不信,我不信……”

父王怎么可能骗他?!父王怎么不告诉他?!他要去找父王……

覃沐眼神迷离,周身如同火烧,这是玉镜丸……玉镜丸……不要,他要找父王……

权钰爬到他身边开始撕扯他的衣服,覃沐难受的厉害,但是不对,这不是父王,他竭力嘶喊,“走开!走开!”

但如果嘶喊有用,他死前也不会落得那般地步,楼子裳笑看着,眼中没有丝毫的同情和怜悯,他不是什么善男信女,只知道以眼还眼以牙还牙,他看着曾经按着他的几个壮汉和权钰一起在覃沐身上舔吻吮吸,覃沐衣服被扒掉苦苦挣扎,泪流颜面……嘶声厉喊,最终绝望的瞪大双眼,心如死灰。

权枭将他抱在怀里轻声道,“子裳,你要记住,你没错,如果你与之前一般,今日遭罪的就是你,他们从未想过给你一条后路。”

权枭想起覃沐准备的那几个人,冷笑一声招招手道,“元德,将新猎的几条那野狗带过来,让几位尝尝,看谁有这个好运。”

楼子裳猛然瞪大双眼,看着权枭咽咽口水,“你……你可真想的出来……”

“本王心善,不舍得那十几个高大威猛的糙人糟蹋世子,准备几个伺候一下就得了。”

权枭说完,元德将往那野狗嘴里喂了什么,命人看着,权枭嫌恶的看了那滚作一团的几人一眼,那几条野狗在旁边似乎虎视眈眈,没一会儿就混作一团,权枭一向心狠,用野狗不过是想场面更混乱,但是那几人是否会……就看他们的运气了。

权枭冷笑一声,捂住楼子裳的耳朵道,“都走吧,这等腌臜东西真是脏了人的眼。”

一切似乎都很平静,直到下午权靖高高的坐在高台之上,楼子裳笑着站在他身侧道,“看来猎物还真不少,陛下且看那老虎,当真是虎虎生威,大齐之福啊。”

即使是权枭猎的,权靖也是极为高兴,这代表的事国运,罢了罢了,只要大齐好,让他出一回风头又何妨?

权靖哈哈大笑,“好好好!”

日薄西山,众人都等了许久,武将一派和融,权枭对楼子裳勾唇一笑,本王这礼如何?

楼子裳瞪他一眼,幸好没伤着,嘚瑟什么!

权枭挑眉一笑,只想抱着他狠狠的疼一番,“子裳……相公晚上亲自让你验验,小小白虎能耐我何?这么不信我?”

再相信也会担心不是吗?楼子裳懒得理他,而终于有人疑惑道,“康王殿下怎么还没回来?这么晚了,难道是丰收不成?”

楼子裳垂眸一笑,是‘丰收’啊,扭头就权靖道,“皇上,康王久待未归,今日一日未见定是有大收获,要不派人去接接?”

权靖还真有些期待权钰带回来什么,说不得比权枭厉害,贤妃则是心砰砰砰跳的厉害,自从他看到楼子裳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就心慌的很,讪讪的不敢与他对视,手中丝帕揪的死紧,只盼钰儿没出事才好。

权靖朗声笑着吩咐道,“去接接康王,眼看也该用晚膳了,只差了他可不成!”

“回禀陛下,还有世子,想必今日世子收货也不错。”

“对对对,一起去找找哈哈哈。”权靖坐在上座发号施令,精神十足。

楼子裳抿唇一笑道,“皇上今儿气色好,想必康王和世子给您更大的惊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