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好是这般折腾的吗?楼子裳瞪他,权枭勾唇一笑,楼子裳冷哼一声,“拿殿下的披风来。”
贴身太监元福闻言赶紧‘哎’了一声,权枭无奈捏捏他的脸,“我身子骨什么样你还不知道吗?”
“不怕一万就怕万一。”楼子裳嘟囔,说完抿抿唇开始解自己的披风,权枭握住他的手厉声喝道,“你这是做什么?穿好!”
楼子裳睨他一眼,一把将他的手甩开,瞬间披风就丢到了觅芙的手里,凉风袭来,楼子裳一个哆嗦往权枭怀里缩缩可怜巴巴道,“权枭,我冷。”
竟敢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,权枭只想将他狠狠的教训一顿,偏偏楼子裳还嘟囔道,“你怀里怎么这么凉。”
“惯得你!”权枭接过元福递来的披风披在自己身上,将楼子裳牢牢的裹在自己怀里,披风宽大,将两个人包起来,楼子裳舒服的叹口气,扭头笑眯眯道,“可暖和了。”
“仗着我宠你,嗯?!”权枭威胁的在他臀上捏了一把,下巴靠在他肩上,“无法无天!”
楼子裳抿唇轻笑,眼中有得意一闪而逝,两人这姿态亲密无间好像一个人,礼部尚书实在看不下去,不由骑着马过来皱眉道,“王爷,祭司,你们这般成何体统?!”
“呵,本王帮祭司取暖干你何事?”权枭冷笑一声,“祭司有任何事你负担的起吗?李大人管好自己便是。”
权枭说完马缰一甩,疾驰而去,扬起一片灰尘,礼部尚书吃了一嘴灰,黄将军哈哈大笑,“李大人,管好自己就行了。”
祭司与王爷关系好,自是他们想见到的,说完追着权枭去了,权枭越跑越快,黄将军不由喊道,“王爷小心!”
权枭策马回头吩咐道,“将军带队缓行,本王带着祭司跑跑,好久没这么畅快了,本王在驿站等你们。”
“王爷不可!”黄将军不放心,虽然权枭功夫高,但万一出了事可怎么办?
权枭勾唇一笑,“将军放心便是,本王有分寸,”说着扫视一圈朗声道,“本王在驿站等你们,莫要让本王等太久。”
说完策马而去,转瞬消失不见,都是跟权枭征战沙场的,知道他什么性子,况且权枭在他们心中就是神,他们百人也不是王爷的对手,倒是丝毫不担心。
李大人被气的七窍生烟,只举得权枭着实任性妄为,祭司竟然纵着,成何体统?!回京定要狠狠的参他一本!
“这样没事么?”好久没这么跑过了,周边景色瞬间飞逝,楼子裳只觉得说不出的畅快,忍不住哈哈大笑问道。
“怕甚?!”权枭咬着他的耳垂,一手摸进了他的衣衫,“在京里我还未登大位有所顾忌,出来了,管那么多作甚!”
楼子裳忍不住笑了出来,笑着点点头,都是他们的人,自然想做什么都行,权枭的手在他胸膛上乱摸,马颠的很,偏偏权枭随着那骑马的动作时重时轻,楼子裳呼吸不由重了些,青天白日,朗朗乾坤还是在马上,楼子裳不由回头瞪他,“别闹。”
“还没教训你呢?”权枭眼睛一眯,在他颈间咬了一口,楼子裳登上半边身子都软了,他们离得太近,他清清楚楚的感受到那抵着他臀部的硬物,随着马儿奔跑,在他臀缝间蹭来蹭去,越来越大,权枭呼吸急促,含着他的耳垂轻吮,“子裳,我们来做些有趣的事。”
他拉着楼子裳猛地一转,转瞬间楼子裳跨坐在坐在他的腿上,与他面对面,楼子裳面红耳赤抵着他的胸膛道,“权枭!”
“听话。”权枭深吸口气,手钻进他衣衫内在那臀部揉搓,挑眉一笑道,“来,好好疼疼你。”
那手弄得楼子裳整个人都软了,但,但是在马上,楼子裳连连摇头几乎快要哭出来,这实在是太羞耻了,“权枭……你,你要不要脸!”
“不要了!”权枭声音微扬,策马走进一小路,小路颠的更厉害,那物滚烫,他将楼子裳抱的更紧。
那物在臀缝间摩擦,过门而不入,外间罩着披风,捂得严严实实的,但是里面楼子裳的内衫已经半褪,臀部光溜溜的,他羞耻的不行,但却有一种刺激的快感,抱着权枭的脖子不断呻|吟,似是哭泣又似是快乐,他嘴里喊着不行,动作却是不由自主的配合。
权枭在他耳边低笑,“子裳好浪,明明很喜欢。”
楼子裳忍不住瞪他一眼,唇猛地就被权枭含住,被他抱在怀里肆意搓弄,任他予取予求,他眉眼含春,看着权枭遮不住的深情与索取,不由身子越来越软,权枭喜欢……他自是顺着他的……
马儿越来越颠,楼子裳被刺激的有些受不住,最后在权枭怀里忍不住泪都流了下来,权枭到底心疼他,最后抱着他钻进了树林里,压着他弄了一个时辰,最后弄得楼子裳腿软脚软,狠狠捶了他一把睡了过去。
当黄将军带着一大波人赶上他们的时候就见肃王抱着大祭司,而祭司埋在他怀里似乎在睡觉,众人都觉得哪里不对,权枭冷冷的扫视一圈道,“祭司累了,本王带他进轿歇歇。”
他们连祭司的脸都没看到,祭司就被肃王横抱着上了马车,而王爷竟然没下来……
一群人一天认知被刷新了无数次,但权枭御下极严,主子做什么也不该他们过问,他们清楚的很。
楼子裳连着两天被折腾,当真是有些受不住,快到驿站才醒过来,轿子是权枭一手准备的,里面万事具备,舒坦的很,他靠在权枭怀里还有些睡意,权枭亲亲他道,“累着了,再睡会儿。”
“知道累还折腾我。”楼子裳不满的捶他,“你说你这两日……也……”
他脸红的说不下去,不由的有些担心以后,这可如何是好?自己受得住吗?
“子裳你要理解。”权枭笑着在他腰部轻揉,挑眉笑道,“我这么多年……也就想睡你。”
“你!”楼子裳面红耳赤,“你能含蓄点吗?”
权枭啧了一声,将茶喂到他嘴边,“那怎么说?我就想干你?够含蓄么?”
楼子裳险些被他气晕,权枭看了就想逗他,在他耳边尽说胡话,楼子裳被他说的脸上发红,腿脚发软,差点跌倒,幸好被权枭扶住,楼子裳大觉丢人,他竟然因为权枭几句话成了软脚虾?!
他瞪大双眼有些回不过神,再说权枭那么大,时间还长,这可如何是好?
他扭头看了权枭一眼,有些无奈又有些羞耻,现在还没真正做呢就这个样子,这以后到了床上……还不得天天被弄的……想想实在太过丢人,这样下去可不行,他必须得想出个法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