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枭却是神色一动,眼睛一亮,看寻宴那神色不由睨了寻时一眼,试过?
你说呢?寻宴不动声色的看了自家那小家伙一眼,眼中满是宠溺的笑意,还有满满的……眸色逐渐变深。
权枭看在眼里,眼睛不由在楼子裳身上巡视,热的烫人,楼子裳心中一惊,回头就见权枭对自己笑的……有些渗人,不由道,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事。”
用过晚膳,寻时和寻宴登时没了影踪,寻时这人闹闹腾腾的但是格外找人喜欢,而且极有分寸,楼子裳笑笑道,“真看不出来寻时师兄是几百岁的人了,跟个孩子一样。”
“他可不是孩子。”权枭挑眉一笑,搂着楼子裳起身,“胆大的很,当初胆大包天的给寻宴下了药,把人睡了,末了还哭着说寻宴占他便宜,要寻宴负责。”
楼子裳不可置信的抬眼看他,寻时还真是……转而笑出声,“倒像是他做出来的事。”
“可不是么。”权枭玩味一笑,“不敢寻宴是那么容易被睡到的吗?要不是寻宴勾着他,让他主动……呵呵”
楼子裳神色一动,反应过来,登时哭笑不得,“寻宴师兄平日看起来话不多,倒是把寻时吃的死死的。”
“心思多着呢,寻时那是他从小定下的,天天看小崽子一样守着。”权枭挑眉一笑,“得了,不说他们,走沐浴睡觉。”
难得权枭竟然说沐浴睡觉……楼子裳狐疑的看了他一眼,权枭一脸正经,不由暗道,难得是他多想了?
“宝贝,我们来看看那丸药什么作用?”权枭手不着痕迹的伸进楼子裳衣衫里,轻啧一声道,“还真有些好奇。”
被权枭摸的很舒服,楼子裳猫一样拱在他怀里,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,“能有什么作用?肯定是寻时师兄闹着玩的。”
“总留着也不是事儿,看他们今日说的也没什么害处,我们就试试?”权枭这么说着,让楼子裳跨坐在自己怀里,双腿盘在他腰间。
这姿势……楼子裳有些脸红,但听权枭这么说也有些好奇,试探道,“不如……试试?”
权枭心中暗喜,摁住他狠狠吻了一通,两人双掌相贴,内力相合,迅速找到那丸药,将其催化。
楼子裳不知怎的心里就咯噔一下,但看i权枭面色正常,不由摇摇头,莫不是自己想多了?
但没一会儿他就觉得不对劲,身体似乎要烧起来,从里到外的灼热似要将他融化,喉咙眼儿发干,他不禁胡乱撕扯自己的衣襟,“权枭……难受……”
权枭也被吓了一跳,但仔细一看,楼子裳下面高高翘起,面红耳赤,脸红的滴血,看起来美味极了……他喉头滚动,他就知道……心里感谢寻宴一声,咬住楼子裳的耳垂小声道,“子裳……你怎么了?”
“我,我也不知道……”楼子裳热的厉害,全身跟被放在铁炉里一样,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就受不住,下面硬的厉害,而身后那小|穴正是出气的痒……
他猛然反应过来,委屈的在权枭怀里蹭,“权枭,这,这是春|药……”
他不禁暗骂寻时,这是什么破玩意儿,竟然在自己体内待了这么多年……
“似乎还真是……”权枭不断的在楼子裳身上轻吻,咬着他的耳垂道,“宝贝,哪儿难受,跟相公说说。”
楼子裳闻言羞耻的整个人都要烧起来,但靠在权枭实在是太舒服了,权枭看出他的窘迫,手在他臀部揉捏,“乖宝贝,听话……相公让你舒服?嗯?”
权枭弄的实在舒服,楼子裳忍不住轻吟一声,死死抱住他开始扒他的衣服,后面越来越痒,楼子裳快哭了,他难耐的在权枭怀里蹭,“权枭……后面痒……痒……”
挺翘的屁股不断的蹭着权枭下面,感受那那硬度和热度,楼子裳羞耻的想,好像让权枭现在就插|进来,狠狠冲刺一番,只是这么一想……楼子裳只觉得自己全身更热了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
他低低的在自己耳边低泣,几乎是求着自己……权枭猛然将楼子裳压在身下,看他全身红的不成样子,在他胸前狠狠一咬,楼子裳舒坦的叫了一声,“权枭……权枭……”
这样的子裳……权枭满意一笑,手探到他身后,早就湿了,他自己也红了双眼,却是哑声道,“想让我进去吗?”
“想,想……”楼子裳被折磨的难受极了,他红着眼,咬咬牙,反正这是权枭……自己什么样子他没见过,体内热浪不断冲击,他不由忍着羞耻小声道,“权枭,你,你进来……操,操|我么……”
权枭登时脑子轰的一下,什么也听不到,只留折磨一句话,和楼子裳勾着自己找操的样子,眼眸猩红,就这么直直的,毫无预兆的冲了进去,直捣黄龙,征战挞伐……
楼子裳今晚热情的不可思议,双腿缠着权枭死死不放,腰扭的比蛇还厉害……勾的权枭恨不得死在他身上。
楼子裳恍惚间看到权枭宠溺的神色,蓦然觉得,其实这药……也没什么,就让羞人了点……
窗外月色正好,屋内一室缠绵,权枭第一次这么感谢寻时,那么多烧鸡,倒也不是白喂了。
红鸾帐内,被翻浪滚,有些事,一开始似乎就是注定的。
房顶寻时心中暗笑,小声嘟囔,“这要是没感情也不会有反应,哎呦看着激烈的……啧啧啧。”
“咱今儿也试试,看你……”寻宴声音发哑,搂着他腰的手臂烫人的厉害,还真是便宜了权枭了,这药可是难做的很,啧。
寻时登时脸一红,嘿嘿一笑,还有些小期待,被寻宴带着去了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全文完——————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