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尽笑了，“当初不是你极力邀请我来这边玩的？”现在知道让他回去了啊，也是够没心没肺的。

左凌想了想，好像真是这样。犹豫了一下，她试探的问：“那你寒假和我去帝都玩？”

“可以。”沈尽毫不犹豫的点头，反正他也没事做。“和黎夜一起？”这句话他是下意识的问出来的。毕竟现在左凌去哪里都会拉着黎夜。两人现在在热恋期，形影不离的。

左凌摇了摇头，解释着：“不是，我是去小舅家住几天，顺便带着你过去在帝都转转。”

沈尽没多问她家里的事，只是应下：“好。”

……

傍晚的时候，左凌就接到了许荆南的电话，说是有急事找她。晚自习没上，左凌饭都没吃就离开学校了。走之前只是和黎夜打了声招呼，没说去干什么。

到了许荆南所说的餐厅包厢，里面只有许荆南一个人，桌上已经有几道菜了，还在冒着热气，刚刚做出来。

“你来的这么快啊。”许荆南指了指对面的座位，示意她坐下。

包厢里开了空调，很暖和。左凌把外套脱下来挂好，便坐下。她看着一桌子的菜，难得的也没有动筷子。

抬眸望着许荆南，她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“江晨星的事情有进展了。”许荆南坐正了身子，在她期待眼神下，继续说：“前不久的庆功宴上，当年的法医喝多了，倒是说了一些。”

“尸检报告确实有问题。”

闻声，左凌点了点头，反应倒是不大，这是预料之内的。

“江晨星死之前吸入过大量乙醚。”

乙醚……

听着这两个字，左凌眯了眯眸。

乙醚是最常见的麻醉剂，大量吸入的话，是会有生命危险的。就算不从四楼掉下去，如果他一直待在那间音乐教室里的话，一旦没人及时发现，也是会死的。

“这件事上面的人极力压着，也就说明凶手家庭背景一定不简单，那么他能拿到乙醚这种东西，其实也很简单。”

“如果，凶手的父亲是云城市市长呢。”

许荆南一愣，“……你是说程……”

左凌打断他，“上次我从她家里拿出来的那封遗书还在，等我想办法去拿到她的字迹，你拿回局里做一下鉴定，看是不是一个人的。”

“可是一个女孩子，不可能会这么狠心吧。”许荆南还是觉得有些不对。

十几岁的女孩子，谋杀一个同龄的男生。

左凌觉得有些可笑，

“你都当了这么久警察了，这个世界你还没认清吗？”看外表有什么用，是女生又怎么了，人心这种东西，是会摆在表面给你看的吗？

许荆南当了这么久的警察，她也做了几年的侦探了，他们两个都熟知，一个看起来很正常的人，他的心也是会很肮脏啊。

许荆南手指屈起，在桌上轻轻一敲，“她害死江晨星的目的呢？”

“这个就要等鉴定报告出来之后，你把她请回局里好好问一下了。”左凌拿起桌上的筷子，夹了一块鱼肉塞进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