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左凌啧了一声，说的话一半是真心一半是试探，“学生会会长使用校园暴力，这影响也太不好了吧？”

程依依和她说过黎夜打过江晨星，她一开始还不太相信，后来程依依说全校的人都知道，还有人亲眼见过。所以她今天想了想，还是打算问一下，谁知道，原来是真的啊。

“你和江晨星有仇？”左凌露出好奇茫然的表情。

“严格来说没有。”

“那不严格来说呢？”

“他触犯校规，我打他虽然不合情理，但也是无奈之举。”

左凌双手环胸站在那，听着他的话瞬间秒懂，“你们没有私人恩怨对吧。”

黎夜点头，“对。”

看了一眼时间，左凌也没有继续问下去，上前，她按了电梯，说道：

“走吧，快上课了。”

“好。”

关于黎夜和江晨星之间的事情，黎夜说的很隐晦，而她问的其实也很隐晦，两人谁都没有挑明来说这件事。

进了电梯，左凌靠在墙上就一直在想，这件事程依依没有骗她，没有撒谎，那么黎夜前女友的事情，是不是程依依说的也是真的。

在她之前，黎夜有喜欢过的女生。

黎夜和她说过自己没有交过女朋友，不代表没有追过，没有暗恋过吧。

青春期还是很躁动的，很容易喜欢一个人的。

想到这儿，左凌就有些郁闷。

电梯门打开，已经到了学生会一楼，黎夜侧头看了一眼靠在一边闭着眼睛没动静的左凌，倒是吓了一跳，“怎么了？”

他上前扶正她的身子，以为是她身子哪里难受。

“有点困了。”左凌睁开眼，朝着他摆摆手抬腿往外走。

……

一上午，左凌都不是很积极，课上一直趴在桌上，给人精神不振病怏怏的感觉。老师也都体谅她，也没有点名说什么。

现在在所有老师眼中，左凌就是个天才少年，就感觉不用学她什么都会的那种。当然，这也都是他们自己感觉。

黎夜知道，左凌私下是很刻苦的。像别人一般都会休息有去放松的时间，而左凌闲下来的时候都是在看书。可能她在课上很少做笔记。但是你翻翻她最近在看的书在做的习题册，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很多东西。

真正的努力，是真的不会被旁人所看到的。

生理期结束，这个星期也都了最后。周五那天，沈尽如约，从Z市来了云城。他把行李都带来了，打算晚上住在酒店，第二天一早直接从云城做飞机回纽约。

先去酒店放好行李，他才打车去了和黎夜约好的地址。

他到的时候，黎夜已经到了十几分钟了。

环顾了一圈下来，都没有见到左凌的身影，沈尽的手搭在椅背上，有些疑惑的问着对面的黎夜：“左凌呢？”

黎夜把菜单推到他面前的桌上，说着：“今天就是男人的聚会，没告诉她。”

沈尽挑眉，一边拉开椅子坐下，一边开着玩笑回了一句：“她不也是？”

黎夜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