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泛泛自然而然地躺在了床上。
君池瞥了她一眼,说:“你就打算这么合衣躺着?”
云泛泛坐起来,疑惑地说:“需要脱衣服吗?”
君池挑挑眉,不说话了。
云泛泛会意,直接当着君池的面把衣服给脱了。
她不是不会害羞,只是这种情况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过许多次了,云泛泛脸皮都已经练出来了。
君池沉默地看着她脱完衣服,只剩下里衣。
单薄的里衣完全遮不住她玲珑身段,面前的隆起十分明显。
云泛泛的手落在里衣的带子上,询问:“里衣要脱吗?”
君池的手按在她的手上,声音压低,语气带着几分缠绵:“现在就想侍寝?”
云泛泛呆呆地看着他,有点儿没跟上他的思维。
君池收回手,说:“不用。”
两人平躺在一起,室内熏香循着缝隙飘了进来。
云泛泛闻着这香味,有些昏昏欲睡。
下一秒,她忽然又清醒了起来。
如果她没有记错,君池现在应该在努力戒掉那个毒。
那种植物就跟罂粟一样,是害人的东西,上瘾容易,戒掉却很难。
如果没有超强的毅力,要么就是半途而废,要么就直接把自己逼疯了。
君池比这些都要痛苦。
他必须一边服用,一边戒掉。
服用是为了麻痹太后,戒是为了他自己。
不过他服用的剂量比之前要少很多,戒的时候也要艰辛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