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历气不打一处来,怒哼一声道:“这么多年了,你以为你瞒得挺好?!早八辈子就人尽皆知了!!”
“你让朕说你什么好!!”弘历指着永璋鼻子怒骂,“隔三差五便往那种地方钻!朕想不知道都难!!”
永璋傻了眼了,合着汗阿玛早就知道了??
嘤鸣也目瞪口呆了,原来你早知道你大儿子好男风?那怎么不早早管教?这么多年,竟听之任之?!
弘历深深喘了口气,道:“你什么时候能不叫朕操心?!就算真好这口,你就不会遮掩着点?!卖几个回来,充作小厮养在府里,起码比往相公堂子钻隐蔽些!!”
坐在旁边的嘤鸣嗔目结舌,靠!!这叫什么事儿?当爹的居然教他儿子豢养娈童!!
你丫的,倒是够开明的啊!!
永璋已经错愕了,张口结舌傻在了那儿。
弘历跺了跺脚:“你个没脑子的混账!这种事情还要朕教你吗?!整天没个遮掩,你不怕丢脸,朕还怕你丢了皇家的颜面!!”
永璋这才算回过神来,他连忙道:“儿子、儿子明白了!”
“明白了就给朕滚!!”弘历怒目吼道。
“啊……是!儿子告退!”永璋连忙磕了个头,便欢喜不跌地跑了。
可不是要欢喜么,不用戒了男风,还能在府里豢养几个对胃口的,永璋一想到此,就兴奋无比。
“汗阿玛……”永瑢也是一脸呆滞。
弘历挥了挥手袖子,一脸烦躁:“你也给朕滚!你比老三也好不到哪儿去,整天不务正业!”
永瑢干巴巴笑了笑,也打千告退了。
见两个哥哥都走了,永瑶这才凑了上来,他一脸的好奇:“汗阿玛,不走水路走旱路,到底是什么意思呀?”
弘历老脸黑如锅底:“谁跟你说这个的?!”
见皇父发怒,永瑶一脸无辜之色:“就是刚才六哥说的呀,儿子和皇额娘问他什么意思,他不告诉!”
弘历哼了一声,“他不告诉就对了,若敢胡说,朕一定打断他的腿!”
“额……”嘤鸣黑线了。
弘历板起脸孔,对永瑶道:“你记住了,不许学永璋!!太不像话了,朕的老脸都被他给丢尽了!”
嘤鸣满腹疑惑:“嫌他丢脸,那你怎么不一早管教管教?”——永璋好男风,可不是一日两日的事儿了。
弘历长叹了一口气:“只要别闹得太多,朕也不想惯得太严苛!可如今,顺天府把那相公堂子封了、人抓了,只怕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!朕若再不管管,只怕永璋的断袖之好,满京城都人尽皆知了!”
合着,要是没有这事儿,你还不打算管管你儿子逛相公堂子的事儿啊!
嘤鸣道:“难道不应该叫他戒了这口儿吗?”
弘历哼了一声,“若能戒掉,永璋也不会十来年都留恋相公堂子了!”顿了顿,弘历又道:“何况,只要别碍着子嗣传承,别闹得人尽皆知,朕也懒得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