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之间,吴氏踮起了脚尖,那湿润的朱唇,向着颜良的嘴巴缓缓移去,最后,竟然是深深的吻了上去。
这惊人的举动,只令在场所有人都看得惊了。
名震天下的孙坚的妻子,江东曾经地位最高贵的女人,如今,竟然当着孙权这个儿子的面,公然主动的去吻颜良。
这般出人意料的举动,纵然是阅美无数的颜良,这一瞬间也给惊住了。
而孙权,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,那般深情的吻着自己的死敌,那一瞬间,只觉心头被巨锤重重一击,差点当场就晕将过去。
“母亲,你在做什么,你疯了吗!”
孙权愤怒,声嘶力竭的大喝,浑然是忘记了,就在片刻之前,他还想把自己的母亲,卖给颜良来保全性命。
吴氏深吻半晌,这才松开了嘴巴。
她转身过来,冷冷道:“你不是要把我卖给颜大司马么,母亲我就如你所愿,做我该做的事情。”
孙权哑然。
而吴氏冷哼一声,转过身来,继续亲吻起颜良,亲吻之时,竟然开始宽衣解带。
这个时候,颜良已回过了神来,明白了吴氏的用意。
自吴氏见过吴景之后,对自己的态度就变得恭顺了许多,这般变化,自然是受了吴景的吩咐,想要取悦颜良,来保住他们吴家。
而今受孙权出卖的刺激,吴氏愤怒之下,便想要报复孙权。
再加上适才吴氏给自己灌了不少的酒,酒意作用之下,故才会有现在出人意料之举。
风韵犹存的吴氏,身上所拥有的那种成shu女人的魅力,有着与年轻女子全然不同的味道,此情此景下,吴氏如此主动娇媚的迎逢献身,自是勾人心魄。
原本放弃他念,打算放过吴氏的颜良,此时反被吴人的主动,搅得是心神荡漾,邪火滋生。
作为一个男人,作为一方霸主,如果这个时候还没想法,若非男人,便是虚伪之极的假正经。
颜良烈火已身,虎掌伸将出来,已开始在吴氏周身游移。
而吴氏已是衣带半解,那保养有方的肌肤,那沟壑淑峰,已是隐约若现。
守寡多年的吴氏,今日在种种激刺之下,终是放开了所有的矜持,竟是陷入了迷乱之中。
“母亲,你这么做,对得起父亲在天之灵吗,对得起我孙家的声名吗!”
愤怒的孙权,羞愧而当,向着母亲大吼。
吴氏却哪里还听得进去,孙权叫得越凶,她的报复心理就越强烈。
颜良也无心再看孙权那张苦瓜脸,遂是抱起吴氏,大步直入偏堂。
春雷阵阵,**翻腾,过不得多时,男女的靡靡喘息之音,便回荡在了偏堂之中。
吴氏和颜良的身影,更是在窗纸上剧烈的变化着。
此时的孙权,已是羞恨到了极点,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,竟然是腾的跳了起来,想要冲进偏堂去。
就在他刚刚起身时,周仓一拳头挥过来,便将孙权打倒在地。
然后,几名亲军便一拥而上,将孙权死死的按在地上,由不得他再动弹一下。
偏堂之中,颜良雄风大振,肆意的征伐。
吴氏喘气连连,春情无限,迎逢着那久违的雨露。
而窗上的影迹,那无孔不入的靡靡之音,都深深的刺激着孙权,令他羞愤到几欲吐血。
不知过了多久,偏堂之中,终于传出一声狮吼般的低啸。
然后,窗上的那两个身影,紧紧的缠绵在了一起,久久没有分开。
云收雨歇。
而此时的孙权,已是精神恍惚,目光呆滞的瘫在地上,整个人失魂落魄之极。
“主公,这孙权当如何处置?”周仓见偏堂主公已然尽兴,便小心翼翼问道。
偏堂之中,热汗淋漓的颜良,不以为然道:“最后一餐都给他吃了,还用得着再问吗,交给凌公绩,送他上路吧。”
周仓得令,遂是喝令左右士卒,将孙权拖出了正堂。
周仓拖着孙权,直往北城而去,此时的凌统,正在那里巡城。
等待了多日,按捺了多日,凌统终于等到了手刃仇敌的这一天,眼前周仓把孙权给他送来,凌统简直是欣喜若狂。
于是,凌统便令将孙权绑了,将他按跪在地上,自己则亲举着大刀,准备做一回刽子手。
“孙权,临死之前,你还有什么话说。”凌统高举着刀锋,冷冷问道。
“悔不该与颜良为敌啊……”孙权幽幽叹息着,道出了他的遗言。
将沉的落日,照在孙权脸上,照出的是一张充满悔恨的脸。
凌统再无犹豫,高举的大刀,奋然斩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