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良在装睡,他是故意赖散的躺在那里,享受着尊贵的吴夫人,伺候自己这个曾经的死敌。
吴氏将那粗重的腿艰难的抬上床榻,再费力的脱去靴子,几下之后,已是累得喘气吁吁,香汗淋漓。
当她俯身于颜良的胸前,试图为他解下外衫时,俯身之际,那一抹深沟幽壑,便有意无意的在颜良的眼前晃来晃去。
此情此景,此夜此人,颜良心头那股邪念,陡然间便被那一袭春色点燃。
喉结如铁珠般一滚,颜良猛然间伸出手来,将吴氏拉了下来,那沉甸甸的丰腴之躯,娇哼一声便贴在了自己的身上。
“大司马,你做什么,快放妾身起来。”吃了一惊的吴氏,急是小声的求道。
烈火熊熊的颜良,却哪管许多,猛然一转身,铁塔般的虎躯,反是将吴氏压在了身下。
一瞬之间,羞意如潮而生,那沉重的身躯,更是将吴氏压迫到几尽窒息。
惊恐艰难中吴氏,看着血脉贲张的颜良,已是知道了他想要做什么,那前所未有的惊羞与慌乱,瞬间袭遍全身。
“大司马,求你不要啊,尚香还在这里,不能啊。”吴氏急切的求饶,声音却细如蚊声,只怕将孙尚香吵醒。
“她已醉得不省人事,不到明天是醒不来的,怕什么。”
颜良却不管不顾,如一头发狂的雄狮一般,爪牙动弹开来,肆意的撕剥起猎物。
羞红满面的吴氏,拼命的挣扎,但气力柔弱,却又怎挡得住颜良虎熊般的力量的。
虽几番抗争,但不多时间,却仍已“袒诚相待”。
吴氏已是羞到无地自容,但仍在极力的反抗,但她越是反抗,反而愈是激起了颜良的雄性疯狂。
剑拔弩张,飞龙在天,征伐骤起。
吴氏的抵抗,在转眼之间,已是宣告失败。
红烛高烧,照亮的是吴氏那张眉头深凝,素齿紧咬红唇,万般艰难的脸庞,仿佛正经受着何等的折磨似的。
初始的一刻,吴氏还在略作挣扎,但不多时间,她已是春情泛滥,陷入了迷离之中。
最后,她完全的放弃了抵抗,索性放下尊严,承逢迎合起来。
只是,尽管内心激荡如声,嗓子眼处仿佛堵着一股气息,欲要声斯力竭的发泄出来。
但吴氏却只能紧咬着嘴唇,不敢稍有吐露,生怕惊动了身旁烂醉的孙尚香。
内外折磨的吴氏,只能依靠急促的鼻息,来缓解内心中的激荡。
游龙戏凤,共赴巫山,漫天**霖霖。
而烂醉的孙尚香,却躺在那里沉沉而睡,浑然不知身边正刮着何等的狂风暴雨。
不知多久,惊雷乍响,春雨倾盆而下。
那厮厮磨磨,让人遐想无限的喘息之音,终于是渐渐收止。
尽兴的颜良,翻身躺倒在了床上,浑身散发着雄性张扬的气息。
而迷离中的吴氏,却喘息难定,久久方才平伏。
神智渐渐清醒过来,吴氏猛然间坐了起来,急向女儿那边望去,当她看到孙尚香依旧昏昏而睡时,方才长松了一口气。
羞耻之意涌上心头,神智清醒过来的吴氏,不敢再稍作逗留,赶忙小心翼翼的下得床榻,将零乱的衣裳捡拾穿戴,急急匆匆的低头蹑手蹑脚而去。
出得房门时,吴氏已是恢复了从容。
“大司马和夫人已经安睡,你们在此好好的照顾。”吴氏淡定的吩咐道。
左右婢女和守护的亲军士兵,并不知内中发生之事。
吴氏吩咐过后,方才扭着腰身,往自己的房间走去。
转过沿廊,再无他人眼光,吴氏长长的吐了一口气,整个如虚脱一般,脚下一软,险些软倒下来。
“罪过啊罪过……”吴氏喃喃自责,但眉色之间,那残留的春迹,却挥之不去。
一夜惊心动魄,何等的**。
次日醒来的颜良,自是精神抖擞,雄风威武。
酒醒的孙尚香,浑然不知昨夜身边之事,只如往昔那般,伺候颜良更衣穿戴。
出征之日就定在今天,颜良索性也不回府,就在此间穿戴衣甲,披挂整齐。
一身戎装的颜良,出得府院时,周仓率领的亲军,已在此列队完毕。
颜良翻身上马,扬鞭一喝:“传令应天诸军尽出,今日就渡江前往濡须,随孤长驱北上,荡平淮南!”
“荡平淮南——”
“荡平淮南——”
一众虎士,挥舞着兵器,齐声大呼。
猎猎的豪情,与肃杀的狂涛,响彻了整座应天城。
马鞭一扬,颜良纵马如风而去,周仓等亲军骑兵亦紧随而去,转眼间便消失在街角尽头,只留下漫天的尘埃。R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