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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时候的孟获,忽然间变聪明了,他很快就看出来,颜良对他的妻女比较感兴趣。
为了生存下去,孟获决定果断的抓住这个机会,什么脸什么尊严都不要了,干脆把妻女献于颜良以求一活。
孟获那无耻之言,一墙之隔的祝融,听得是清清楚楚。
霎时间,祝融愣住了。
字字如刀,直刺心头,刺到祝融在那一瞬间,仿佛痛到失去知觉一般。
先前孟获卑微的向颜良求饶,丧尽了南越之王的尊严,祝融已是对孟获失望之至。
但祝融却万万没有料到,孟获竟然能无耻到这般极致,竟是不惜将她自己,还有亲生女儿献于敌人,只求苟活一条性命。
惊愤的祝融,这时才意识到,自己从前对孟获的认识,统统都错了。
孟获根本不是什么英雄,甚至,他连一个普通有血性的汉子都算不上。
他孟获,根本就只是一个贪生怕死,厚颜无耻的懦夫罢了。
牢房中的孟获,自不知祝融此时的感受,只想通过此等无耻的进献,来换取自己的小命。
而颜良,却在冷笑。
孟获此贼,实为可恶,颜良早就说过,不会轻易的杀他,而是要像折磨孙权那样,令他生不如死。
今日而来,颜良就是要肆意的羞辱他,羞辱到他生不如死。
耳听孟获进献之词,颜良却冷哼一声:“你的妻子和你的女儿,如今都已是孤之战利品,孤要想把她们怎样就怎样,你又何来的资格进献她们。”
一语相讥,孟获哑口无言。
跪伏在地的孟获,汗如雨下,神色惶恐不安,一时间不知如何为自己求取活命。
这时,颜良一摆手,士卒将牢门吱呀一声打开,颜良向站在外面,表情复杂的祝融使了个眼色,命她进来。
祝融妖艳的脸上,潮红的羞耻之意,不禁愈浓。
祝融知道,他要他们夫妻相见,就是要用这尴尬的场面,来羞辱他们,羞辱孟获。
明知是如此,祝融却又能怎样,谁让他的丈夫那么不争气,如此轻易的就中了颜良的计策。
无奈之下的祝融,只能紧咬着牙关,双腿如灌了铅一般,一步步艰难的走进了牢房。
不知内情的孟获,听得有人又走进来,下意识的抬起头望去。
他夫妻二人的眼神,瞬间撞见。
四目相对,两人都僵硬在了那里。
恨怒、羞耻、无奈,祝融的眼神中,皆是这般。
而震惊之余的孟获,一张横肉的脸顿时变得通红无比,无尽的羞愧之色转眼袭据了他的脸。
此时的孟获却才恍然惊醒,原来自己的妻子适才一直在外面,那这样的话,自己方才所说的那些不知羞耻的话,岂非全给妻子听了进去?
霎时间,孟获那个羞愧尴尬呀,羞到不敢正视祝融的目光,羞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将进去。
再看到向颜良,孟获看到的,却是一张冷峻嘲讽的脸。
孟获这下才明白,颜良是故意如此,目的就是摆明了要羞辱他,折磨他。
祝融不忍再看孟获那窝囊无耻的样子,将脸转向一边,只能恨其不争的暗自摇头叹息。
妻子那如针的目光离开,伏在上的孟获才好受了几分。
“孟获,你现在还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颜良冷笑着,顺势伸手将祝融的腰搂住,虎掌隔着层薄衫,轻轻的抚摸着祝融的蛮腰。
祝融身形一颤,羞红的潮色瞬间涌遍脸庞。
孟获虽然无耻,但好歹是自己的丈夫,但是现在,自己却在丈夫面前,被颜良如此轻薄肆意的抚摸,尊严又将何在。
羞耻难当之下,祝融下意识的就想挣扎开。
“你的丈夫方才可说了,把你送给了孤,你还挣扎个什么劲。”颜良非但不松手,反而将她揽得更紧。
祝融心头又是一震,转头看了一眼卑微窝囊的孟获,脑海中忽然产生了一个念头。
“你既是如此无情无耻,那我还有什么顾忌,我就遂了你的心意……”
念及于此,祝融暗暗一咬牙,便不再挣扎,只任由颜良的抚慰。
此时恨恼之下的祝融,正是为了报复孟获的无耻。
眼见自己的妻子,被仇敌这般侵凌,孟获心中是又痛又羞,某一个瞬间,真恨不得扑上去,与颜良拼命。
只是很快,那一闪即逝的羞耻与冲动,便为求生的本能之念给打退。
他眼见祝融那般顺从,看那样子,似乎早就顺从了颜良一般。
再一想,听闻颜良喜好女色,自家妻子相貌极美,落入颜良手中这么久,恐怕早就为其占有。
如此看来,自家的妻子,今已极有可能被颜良强给为了姬妾。
念及于此,孟获的脑海里,不禁又生了几分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