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大人,陛下正在里面那个呢,这个时候,大人还是不要打扰陛下雅兴才好。”守门士卒道。
“天都塌下来了,还雅兴个屁,给我让开!”孙乾大喝一声,一把将侍卒推开,闯入了大殿中。
一入大殿,眼前这一幕残忍,yin靡的画面,却把个孙乾给看傻了。
尽管孙乾早知刘备性情大变,把个宫中弄得污秽不堪,但当他亲眼看到,刘备那兽乱的场面时,精神还是受到了极大的冲击。
眼前这野兽,真的是当年那个仁义之名满天下的大汉皇叔吗?
孙乾的脑海,蓦然间闪过了这样一道巨大的问号。
正自征伐的刘备,眼见孙乾闯入,不禁大怒,喝道:“你好大的胆子,不经通传就敢闯入,体统何在!”
刘备这一喝,立时将孙乾喝醒,孙乾身形剧震,方始缓过了神来。
他忙是低头不敢正视,拱手颤声道:“臣非是有意冒犯,只是有十万紧急军情要报,陛下,镇守山口城的范疆和张达二将,已率军叛国投敌,颜良大军现已登陆本州,正向着大阪城杀来呀。”
一道惊雷,当头轰下。
震惊到极点的刘备,霎时间僵硬在了那里,那深入huā府的胯下之物,瞬间也软成了一条蚯蚓。
二将投降,山口失守,楚军登陆本州……
这一连串的消息,如泰山压顶一般降下,直把个刘备轰得头晕目眩,几将窒息。
刘备一屁股坐倒于地,就那么赤条条的敞开裤裆坐在那里,整个人失魂落魄,就如同被绞索勒住了脖子,大口大口的喘着气。
孙乾看着刘备那般狼狈,那般污秽,那般不堪入目的形容,侧目不愿正视,暗自连连的叹息。
大口的喘了半晌的刘备,终于喘过了一口气,方始意识到了自己这不堪的形容。
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,将依然蹶着屁股,伏在那里哭泣的倭女,一脚踢了下去。
“把她们统统杀,都给朕杀光。”恼羞惊怒的刘备,发疯似的怒吼。
殿外那些士卒不敢不从,只能将那些哭泣的倭女,统统都拖将走,就地斩杀。
孙乾看着发狂的刘备,心神恐怖,却不敢出言情相劝,只能看着刘备发疯。
“把张飞给朕传来。”刘备又大吼道。
一骑信使疾驰而去,前往海港大营,前去宣正在巡视的张飞入宫面圣。
张飞不知耽搁,只得放下眼前的军务,匆匆忙忙的赶往宫中。
此时的刘备,已经收拾了行头,穿好衣服,满脸铁青坐着那里,一副举师问罪的怒容。
张飞一入殿,还未及参拜时,刘备都冲着他怒吼道:“你是怎么带兵的,张达和范疆二人叛国投敌,楚贼已经不费灰吹之力登陆本州岛,正从陆上向大阪城杀来了。”
不明所已的张飞,愣怔了片刻,蓦然间听明白了是什么意,整个人也是剧烈一颤,精神受到了重大的冲击。
“怎么可能,张达和范疆两将,焉能背叛我!”张飞难以置信。
一旁的孙乾,苦着脸叹道:“此事千真万确,颜贼的大军已攻陷了广岛,报急的快报正雪片般的飞来,颜贼亲统大军,正向大阪城杀来啊。”
张飞的心头,如遭重锤一般,一股气愤之极的老血,几乎要破腔喷出。
惊怒的张飞,扯着嗓子大骂道:“张达,范疆二贼,我待他们不薄,他们竟然敢在这最关键的时刻,背叛国家,可恨,可恨啊~~”
张飞如怨妇一般大骂,俨然已忘记了,当初他是如何一次又一次,拳打脚踢,鞭笞棒击他的两个部将。
或者说,范疆和张达来说,就如同他的儿子一般,老子打儿子乃是天经地义,儿子背叛老子,就是大逆不道。
“张翼德啊张翼德,枉你为一代名将,却连麾下几名部将都管不住,这张范二人心怀叛意,你竟毫无觉察,还将山口城大权交给他们,你真是误了朕大事,误了大汉社稷江山啊。”
刘备怒不可遏之下,已是撕破了兄弟情谊的虚伪嘴脸,对张飞大加埋怨指责。
张飞又气又羞,憋得是脸红脖子粗,面对刘备的谩骂指责,他只能僵在那里,含恨承受。
刘备骂了一会,怒气方消,又没好气的叫道:“如今颜贼大军长驱直入,正向大阪城杀奔而来,这一切恶果,都是你一手造成,你倒给朕说说,朕该如何应对。”
刘备这般言语,好似刘备沦落到如今地步,全是张飞一手造成的似的。
张飞心中又悲伤,又愤怒,一肚子的气憋之不住,厉声叫道:“陛下不必再说了,事到如今,已没有后路可退,我张飞愿率全军,与那颜良决一死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