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瞬的痛苦,令月莎有种钻心般的痛,痛得她紧咬嘴唇,只觉下身都快要裂了一般。
她却不敢喊痛,只能忍着羞耻,忍着剧痛,承受着颜良的征伐。
渐渐,痛苦的感觉在褪去,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快感,却在悄然的从她的下身,弥漫到全身。
终于,她高挺的鼻中,发出了一声享受般的哼吟。
她的双手不再抓揉床铺,而是将颜良坚实的后背紧紧抱住,修长雪白的大长腿,紧紧的夹住颜良的腰腹,化被动为主动,迎奉着颜良的冲击。
这一刻,颜良在精神上和肉体上,彻底的征服了月莎。
从今天起,他身下的这个女人,心中所想,只有如何取悦颜良,如何服侍颜良,以换取她的荣华富丽,换取她生命的延续。
大殿中,雄浑的狮吼,女子的喘气声,纠缠在一起,久久不绝。
又是一场风云之夜。
……
大军休整两日,陆逊的后续三千步军,赶到了楼兰,按管了该城的防务。
颜良遂率六万铁骑,离开楼兰,离开蒲昌海绿洲,继续向着西面进军。
从楼兰向西,还有灌泥、且末和小宛三个小国,都是鄯善国的附属国,兵微将寡,根本与楼兰城不是一个级别。
楼兰城失陷,再加上疏犁者的一道招降书,三座城的国主哪里还敢抵抗,楚国大军未到,便先行奉上降表。
颜良经过三城也不入,只将三国国主贵族,和那疏犁者一样,统统都运往长安都看守,并令陆逊派兵马将官,前来按管诸城的防务。
七天后,楚军先锋张辽所部,进抵精绝国地界。
那精绝国实际上并不位于西域南路的大道上,反而座落在大道以北五十里,精绝河下游的一片绿洲附近。
精绝国虽没有阻挡大路,但颜良若不攻下此城,精绝国的军队随时可以顺精绝河南下,阻断楚军与后方的联系。
为了确保没有后顾之忧,颜良决意要攻下精绝,再举兵西进。
……
精绝城,王宫。
女王拂高坐于上,绝美的容颜间,透射着凛烈的霸气。
司马望陪立于右首,而左首下方,则肃立着三名身披战甲的女将
这三名女将,都是拂红的女儿,石兰、宝珠和沙真公主。
三名公主各有风姿,唯一相同的,是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刚霸之气,让人有种近而远之的压迫感。
此刻,司马望却是不动声色的瞟着那三位公主,眼眸中闪烁着不易觉察的异色。
脚步声响起,一名女兵匆匆上殿。
“启禀大王,我们的斥候已发现了楚军,已经逼近精绝城南三十里。”
司马望神色一震,情绪跟着紧张起来。
拂红却巍然不动,冷冷问:“贼军有多少人?”
“贼军约有六万,全都是精锐的骑兵。”女兵道。
司马望暗抽了一口冷气,向拂红拱手道:“女王殿下,楚军的骑兵都是精锐之师,很不好对付,还是小心为妙。”
“本王早说过,你们怕他,本王却不怕。”拂红冷哼一声,傲然道:“速下一道战书给那颜良,本王邀他明日在城南决战,看他有没有这个胆量。”
决战!!?
司马望吃了一惊,惊诧的望向拂红,似乎惊讶于这个女王,竟然如此自信,竟敢以一万的兵力,与楚军六万铁骑决战。
这般狂妄的气势,就算当年据有晋国的司马懿也不敢。
对面的宝珠公主,看穿了司马望的心思,冷笑道:“司马护法,你不必担心害怕,我精绝虽是小国,却有一样天下莫敌的利器,那颜良若是敢跟我们决战,我们必杀他个片甲不留。”
“听说那个颜良有虎狼之躯,杀了倒浪费,不如把他抓起来,榨**身上的精血,为咱们精绝国生几个资质上佳的女儿,然后再杀了他,那才划算。”沙真公主嘻嘻笑道。
石兰公主也笑道:“三妹说得对,听说中土的男人,都是优良的品种,这回有六万人送上门来,咱们岂能错过这好机会,是该多抓此强壮的,来给咱们配种,到时下一代的精绝女儿们,定是更加强健优秀。”
听着这三位公主,如此“神奇”的对话,司马望凌乱了。R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