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劳皇叔辛劳。”离玉树颠颠的跑过去,捧着小手去接那粽叶酒。
“皇叔喜欢辛劳。”离傲天声音悠然,一边说一边用脚将那长剑抛在脚背上。
咣当,离玉树差点尿裤子。
又是威胁。
真是该死。
“皇帝仰头。”离傲天大拇指上的扳指似乎会发亮,跟夜明珠似的,离玉树耷拉着眼睛瞅了好半天,下意识的张开嘴巴。
不张不要紧,这么一张嘴清凉的酒水顺着她的喉咙钻了进去。
呛的离玉树眼泪直流,她砸吧砸吧嘴,好像觉得挺甜的,晕晕乎乎的晃着手指:“真……真好喝。”
咣当,离玉树成功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。
她吃了满嘴的土,谁知这酒劲儿这么大啊,她又重新爬起来,一片晕眩。
看离傲天都是好几个影儿,她伸出玉指在眼巴前晃啊晃啊的:“好几个皇叔。”
“微臣问你,吃完的鸡你都弄哪儿去了。”离傲天斜着身躯侧躺在树椅上。
她‘咯咯’笑了两声,开始用手去刨地上的土,不一会儿就刨出来许多鸡骨头:“埋尸,懂不,皇叔,你若胆敢欺负朕,哪日朕把你的骨头也埋进去。”
“呀。”离玉树忽地大转态度,红着小脸儿,眼珠子咕噜咕噜的乱转,似是在看周遭有没有敌人,她自言自语:“怎的把计划说出来了呢。”
她一边甩脑袋一边嘀咕:“不能让他知道,不能让他知道。”
随即冷不丁抬头,肩膀一缩:“皇叔,来了啊,好看的姑娘都……都在里面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