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玉树就是个小癞皮狗。
她悔啊,悔死了啊。
你说她没事睡什么觉啊。
而且还是靠在皇叔的肩膀上睡着的。
她居然也能睡着?
这真是奇了怪了。
这真是纳了闷了。
而且还睡的挺舒服的。
离玉树的小手扒在马车的车门上,‘扑通’坐在车沿上,死活就不走了。
皇叔骗人。
撒谎的孩子喂狼吃。
说好的回酒楼呢。
结果把朕拐到皇宫里来了。
早知道朕今日在酒楼就不搞皇叔了。
不对。
这么说也不对。
若是不搞皇叔的话,朕就不会被皇叔发现,若是不被皇叔发现的话,朕就不会暴露身份,若是不暴露身份的话,那些人就不会对朕俯首称臣的,若是不对朕俯首称臣的话朕就不会把这酒楼给要了。
所以,皇叔算是一个小小,小小的功臣吧。
可功臣怎么了?功臣就该挡朕的财路啊。
借着阳光,离玉树瞟了一眼皇叔眼里变幻不清的神情,她忽然想到了什么。
喔,自己真是太聪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