咣当。
茉莉手里的东西掉在了地上。
她拍着大腿:“皇帝请赐奴婢鹤顶红一瓶,白绫一条吧。”
离玉树捧着面巾在湿哒哒的脸上浸干了水,头一歪,满是不解:“奇了怪了,朕要死,你要什么白绫,难不成你想勒死朕。”
“……”茉莉扯过小玉树,苦口婆心的说:“皇帝,自从奴婢跟了你一瞬间老了好几岁,你看看奴婢眼睛上这皱纹。”
“朕看看?朕给你弹弹,弹弹就弹掉了。”说着她的小手就朝茉莉的眼睛上抓去。
“皇帝,别作了,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作什么啊。”茉莉哭天抹泪道:“每天有吃有喝有穿的多好啊。”
真是妇人之见。
没见识的玩意。
离玉树说了句‘屁’而后道:“若是被人发现朕是个女子,朕还能活?连你都活不了,你懂什么啊,而且朕想生娃。”
“生娃?”茉莉被她惊呆了:“皇帝,你还想生娃?”
“对。”离玉树猛的点头:“朕要做一个有追求的人。”
“还追求,追命吧。”茉莉撇撇嘴。
道不同不相为谋。
离玉树大咧咧踢掉了缎靴往塌上一躺。
“皇帝,你这是做什么?”茉莉奇怪的问。
“尝试死是什么感觉。”离玉树幽幽道,把薄被捂在脸上,小手死命的捂住薄被,小腿乱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