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焦灼布满愠怒的声音像极了一个被人抢了糖葫芦的孩子。
一袭朝服的离傲天英气十足,脚下的步子比平时还要快,一个箭步冲到他们面前,宽厚结实的手掌重重的拂开了九千岁勾在离玉树肩上的咸猪手,他黑曜石的眸噙着怒意,冷冷道:“谁允许你碰她的。”
九千岁大吃一惊。
妖冶的眸浮过一丝尴尬,他白了离傲天一眼:“你管得着吗?本座与小树树的关系好,怎么着,羡慕啊?还是嫉妒啊,还是恨啊。”
扑哧。
离玉树想笑。
九千岁气人的法子还真是有一套。
“以后不准叫她小树树。”离傲天声音肃冷,锐利如刀的眸子带着警告的神情瞪着他:“要称她为皇上。”
小树树是什么鬼。
难听死了。
俗死了。
“如若不然呢?”九千岁有意在离玉树面前装的威风凛凛,他想,凭什么让离傲天占了上风。
“呵……”刺骨的轻笑从离傲天性感的薄唇中吐出,他挑着眉睫:“如若不然,本王不介意把你变成真的九千岁。”
“离傲天,你什么意思。”九千岁怒了,他把拳头关节捏的嘎吱嘎吱响:“怎么?你的意思是想打架咯?”
幼稚。
既然他幼稚,那本王就比他更幼稚。
离傲天从地上胡乱拾了一团泥,作势要朝九千岁揍去。
“泥巴,脏死了,脏死了。”九千岁不顾形象的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