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似是从四面八方传出来的。
带着戏谑的声音,带着玩乐的声音。
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。
看他是不要命了。
听他话里的意思九千岁被绑架了。
不会吧。
涯涯。
你不是会武功的嘛。
怎的被人绑架了呢。
难不成你是个外强中干的?
还是说你在朕面前吹牛皮啊。
真窝囊。
来怡红院还能被人绑架了。
哦。
‘啪’的一拍油光锃亮的大脑门,她明白了。
一定是涯涯玩了这里的姑娘没给银两。
她口袋里就几十个铜板了,这……也不够啊。
“你是劫财的吗?”离玉树清了清喉咙,问。
那人勾勾唇角,劫什么财,本公子劫色。
还未等说话,离玉树‘咣当’来了一句:“劫财我没有,要么你就撕票吧。”
撕票。
哇擦。
真是够心狠的啊。
被塞住帕子的九千岁眼皮儿一翻,心想,树树,你可真是心狠的人儿啊。
你一个皇上,没有钱财,说出去谁信啊。
这话把那人也噎的够呛,他轻咳一声,忽地转了话:“我不要钱财。”
“要色?那你还跟我说什么啊,涯涯长的俊俏,你直接拿去就好了。”离玉树又翻了个白眼。
一看那人就没有原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