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,绝对不能。
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温度让离玉树搞不懂了。
一会儿冷冽如冰块儿,一会儿滚烫如火石。
“呵……”离傲天十分会掌控自己的情绪。
一个成功的王者,若是连自己的情绪都无法掌控,那么,他还能掌控的了什么。
“微臣的嗜好可没有那么重口味。”离傲天冷哼一声,将不悦隐藏在胸口。
“朕……”一个字才吐出来,离玉树便委屈的‘哎呦’了一声:“朕的肚子,皇叔,你的奏台实在是太硬了,硌着朕的肚子了。”
因为离玉树恰好是趴在奏台上的,而奏台的边沿是凸出来的,离玉树的肌肤柔软,只要硌一下便会痛,所以她现在不是装的。
看她的小脸儿皱成一团的模样,离傲天有些心疼的拉开她:“微臣看看,磕到哪儿了。”
“这儿,就是这儿。”离玉树指着自己的小肚子,眼睛都眯起来了,她都要飙泪了:“疼死了,破奏台,那么硬。”
话音才落,离傲天忽地厉喝一声:“来人。”
“属下在。”鹧鸪忽地推门而入。
原来他一直在外面守着呢。
“把这个奏台丢出去。”离傲天性感凉薄的唇一开一合,眸子幽深。
既然是她不喜欢的东西便丢掉吧。
鹧鸪一愣:“是。”
离玉树懵了,拦住他:“诶诶诶皇叔,好好的奏台丢掉干什么啊。”
“它方才磕到皇上了。”离傲天一脸傲然的说。
离玉树有一瞬的无语。
一个死物,怎的这么较真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