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……”离玉树忽然不知怎么反驳离傲天的话。
白长了这么一张伶牙俐齿的小嘴儿啊。
不过,根本不是她的错好不好。
他这么幼稚的把戏,离玉树根本就不屑同他反驳。
她朝左边鼓了一下腮帮子。
“皇叔,你一个王爷竟然跟一个奏台计较,要不要这么幼稚啊。”压不住气儿的离玉树最后还是打算给离傲天上一堂课:“皇叔,你经常教育朕要珍惜粮食,不要浪费。”
说着,她把大拇指和食指撮在一起放在自己的眼梢处,道:“大米粒这么小的东西你都要保护,更何况……”
说到这儿,离玉树又把两个手臂抡圆,做出一个巨大的动作:“奏台那么那么大,你居然说要丢掉,你真是太浪费了,皇叔,你的行为真是可耻。”
可耻。
鹧鸪在一旁听着都要吐血了。
还没有人敢这么训斥王爷呢。
“微臣替皇上出气,反倒是可耻了。”离傲天怎的觉得自己这么委屈呢,阴沉的俊脸闪过一抹凉意,冷冷的看着她:“既然如此,就留着吧,下次皇上若是再被磕着了,可别找微臣诉苦。”
谁找他诉苦了。
她那是自然反应好不好。
“知道了。”离玉树不想惹他,喜怒无常的皇叔。
鹧鸪一看没什么事儿了,厚脸皮的问:“王爷,属下可以走了吗?”
“不然呢?”他恰好撞在了离傲天的枪口上,离傲天冷冷道:“想留下来用晚膳?”
“属下告退。”鹧鸪赶忙蹽了,属下才不想和王爷吃饭呢,会被噎死的。
鹧鸪出去后,离傲天压迫性的伟岸身躯挡在了离玉树的跟前:“皇上好些了?”
“恩,不,还没。”离玉树一副受虐的小羔羊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