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。
离傲天凛然的眉头微微蹙起。
她总是有一种让人气炸肺子的本事。
这张小嘴儿是泡了鹤顶红么?
真想掰开灌上一瓶子解药。
他棱角分明的线条噙着幽冷的哑光,逼近她,声音沉沉:“在皇上心中,本王就这般无恶不作,心狠手辣?”
“不然呢?”离玉树没听出来离傲天口中不悦的情愫,盘着腿歪着小脑袋看着他,一副惊奇的样子:“皇叔不会以为自己又善良,又平易近人吧?好不要脸哦,自己居然不了解自己,也不正视自己的错误。”
“微臣有何错误?”离傲天眯起眸子,问。
“还说没错误。”离玉树挺直了腰板儿反驳他的话:“朕的伤就是最大的错误。”
又旧事重提。
离傲天黑曜的眸如染了一层浓墨:“微臣说过这件事不是微臣做的,皇上不必再提。”
“明摆着心虚了呗。”离玉树嘟嘟囔囔的:“怕朕昭告天下对不对,只可惜朕福大命大。”
“再废话微臣现在就送皇上上西天。”离傲天箭步朝前一踏,双手撑在床榻上,灼灼的看着她:“皇上选择死法。”
她猛地吞口水。
看着皇叔极其认真的样子,离玉树勉强说了一个答案:“朕可以选择睡死过去么?”
“不可。”离傲天霸道的打断她的话:“你只有两个选择。”
“说说看。”离玉树缩了缩脖子。
“一,死在微臣的床榻上,二,死在微臣的身下。”暧昧的话如泡泡一般漂浮在空中,离傲天薄唇微启,十分性感。
“朕选择……”离玉树一直想不明白这两个有什么区别,她猛地推开危险的离傲天,趴在床榻上:“睡死在皇叔的床榻上。”
呵……
离傲天轻笑。
他利落的脱掉了缎靴,褪去了长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