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儿。
独孤烈心中的温存荡然无存,就好似手里凉透的茶盏一般。
属下的问话让他格外心焦,邪肆的眸冷冷的扫向他:“多嘴。”
他如撒旦般邪恶的气场让那个属下十分惊恐,硬着头皮指了指他的脖子,道:“宗主,你的脖子上有痕迹。”
闻言,独孤烈浓眉蹙起,给他一个眼神。
他立即心神领会的取来了一个铜镜递给他。
铜镜内,独孤烈的脖子上有一块儿深浅不一的吻痕,泛着暧昧的淡淡的红。
这是慕容嫣故意留下的。
他眯起了危险的眸子,瞟了一眼碍事的属下:“你在这儿做什么?”
“宗主,三日后我们还正常行动吗?”那人问,他们本不是京城的,此次来京城是有重要的事情。
闻言,独孤烈抬起倨傲的下颌看着他:“本宗主的话还要重复第二次?”
“宗主,属下不敢。”那人垂头,道:“只是,大理寺最近出入的特别频繁,若是被他们发现了我们的行动……”
“本宗主会怕慕容嫣?”独孤烈抬高了嗓门。
“属下知错,属下告退。”那人落荒而逃。
独孤烈扯着邪肆的唇,一字一字的咀嚼着她的名字:“慕容嫣。”
*
如果可以,离玉树想永远不醒来。
就让她这么挺尸吧。
因为皇叔实在太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