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身就要上床榻歇息,才坐到塌上的若歌不放心的起身,看了一眼慕容澈。
贱骨头。
真是。
还是放心不下他,怕他生病,怕他着凉。
若歌啊若歌。
“他病了,我还要照顾他,得不偿失。”若歌自我安慰的想,从床榻上抱起自己的厚被子和软枕来到慕容澈跟前。
“真是欠你的。”若歌叹息一声,轻柔的用玉手捞起慕容澈的头,把软枕塞到慕容澈的脖子下。
若是陌生人这样弄他,他定会爬起来将那人掐死。
可,若歌的味道太熟悉,所以若歌再弄他的时候,他照样睡的很安稳。
垫完软枕,若歌又把厚厚的被子盖在了慕容澈身上,掖好被角,褪去他的缎靴,包好他的脚,一切都打点好,若歌站在那里看了他一会儿,蹙着仙秀的眉头,不知该不该在自己的闺房睡。
算了,还是别的了。
若是在自己的闺房睡,翌日醒来,慕容澈定会以为自己勾搭他呢。
想了想,若歌转身离开跑到小玉树以前的客房去睡了。
流星带走了夜,留下的白色尾巴变成了白天。
“头疼。”迷迷糊糊的慕容澈把手垫在脖子上揉了揉,又敲了敲自己的脑壳,他倒吸了一口凉气,垂眸一看,自己怎的盖着若歌的被子。
他现在还在神游中不知怎么回事呢。
“若歌,你留本尊主过夜了。”慕容澈挑着邪魅的丹凤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