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房很长,很深也很黑。
这条长长的路感觉怎么走也走不完。
就在临近离玉树的牢房前,离傲天忽地顿住了脚步,站在另一边悄悄的看着对面的情况。
墙壁上仅剩烛芯的烛光无比的灰暗,跟没有差不多,离傲天勉强能看清离玉树的轮廓。
她安安稳稳的睡在草塌上,整个身体蜷缩着,看起来十分可怜。
小兔子看离傲天还不赶紧过去,粗溜粗溜的钻了过去,坐在小玉树的手背上,用柔软的小爪子来回踩她的手背。
离傲天眯着眸子看着小兔子的动作,而且离玉树丝毫没有动弹。
离傲天了解她,她睡觉的时候特喜欢动弹,有点动静就得翻个身,然后继续睡。
难道……
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喉咙口。
一个箭步冲了过去,看牢门锁住了,他急的飞奔到牢头那里拿到了钥匙又返了回来,双手颤抖的打开了铁链子,来到离玉树跟前。
他一把将小玉树搂在了怀里,她瘫软在离傲天的怀里,脸色憔悴,唇瓣没有血色,离傲天把手掌探向小玉树的额头,额头烫的吓人。
他的手猛缩回来,胸腔那里好像有一块大石头堵住了似的。
他的宝贝疙瘩生病了。
离傲天懊恼不已,若不是因为他一时脾气大,她也不会被自己关进牢房,也不会生病。
“玉树。”他的声音都是颤抖的,离傲天脱下了外面的斗篷,裹在小玉树身上,一把将她打横抱起,疯了一般朝外飞奔,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寝宫。
一直在外守候的鹧鸪看到此情此景吓的不轻,忙问:“王爷,皇上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