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烈,我知道了。”半夏在独孤烈面前总是柔柔弱弱的样子,她梨花带雨的望着独孤烈:“烈,我只是想来看看糖糖,我怕你一个男子大大咧咧的照顾不好糖糖。”
“糖糖,我会照顾好的。”独孤烈寒锋犀语的应着她。
半夏捏着帕子,一副潸然泪下的模样,她咬着唇:“好,烈,那你需要我的时候就叫我,我会把糖糖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疼的。”
他冷冷的看着她,一直看她离去才收回视线:“影子,去办事,戏看够了?”
影子忙不迭的点头心想宗主真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啊。
独孤烈的床榻很宽,很大,能睡下四个人的样子。
四周充斥着暗黑系的感觉。
小糖糖雪团般软软的小身子嵌在床榻上,那么小的一坨,那么软的一坨。
独孤烈鹰隼的眸因为糖糖变的柔软了许多,这是他的女儿,他的骨血。
“娘……”小糖糖好像是做梦了,小眉头皱了起来,小嘴儿一张一合,很害怕的感觉:“娘,抱抱,糖糖不是小狗,糖糖不是小狗。”
独孤烈没有听到后面那句,只听到糖糖喊娘。
他的胸膛狠狠的一震,指腹轻轻的熨着她的小眉头,轻声细语:“糖糖,爹爹在,爹爹陪着你。”
独孤烈单臂搂着小家伙跟女儿一起睡了。
独孤烈的命令已经下完,半夏被他安排在了偏房,同独孤烈相隔两个房间的距离。
她尽管不甘心却也只能受着。
现在暗宫没了,他被慕容嫣害成这样,相信他定不会和她重归于好了。
她此时要做的就是等,等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