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了解自己的臭脾气,暴躁的时候喜欢摔东西,喜欢骂人,喜欢打人,他怕自己会伤到若歌。
闻言,若歌又眨眨眼睛。
他不安的滚动着喉结:“这是朕给你的最后一次,你要好好珍惜,不许骗朕。”
他对若歌的信任少的可怜,把帕子扯下来,紧张兮兮的盯着她。
四目相对。
一个如火,一个如冰。
“皇上,你是不是想知道当日我为何去书房偷你的玉玺盖章。”沉默许久的若歌忽然吐出这句话来。
听及,慕容澈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,虎视眈眈的看着他,抓紧了手里的帕子。
“那夜的事情和今日小产之事有关,所以说我是故意小产的,皇上想知道原因吗?”若歌轻掀起眼皮,问。
她字音才落,慕容澈便把帕子重新塞进了她嘴里,他猩红着眸,愤怒如火苗一点点的烧起来,最后愈烧愈烈:“闭嘴!闭嘴!你在朕这里的信任度已经用光了!用光了!你懂不懂!”
若歌咬着帕子,闭上眸,不理会他的暴躁。
她把他当成了空气,不给他一定回应。
她愈是这样,愈能引起慕容澈的愤怒,他起身,一拳砸在了花瓶上,噼里啪啦的碎片刺在他的皮肤上,血让他兴奋,他连着砸了好多的东西。
若歌睁开眼睛偷偷的去看他。
怎么办。
她好绝望,她好无助。
他痛,她更痛。
为了他们的孩子,她只能这样,她只有这样!
他整整砸了一刻钟,砸累了,他坐在地上歇息,封总管带着人进来收拾残局,看他们剑拔弩张的样子不断的叹息。
“封总管,去,命御膳房做一些小产后进补的汤来,你亲自看着,快去!”闹够了,慕容澈还是放不下若歌,他要照顾若歌啊。